聽聞海磁將軍這麼說,墨央一頭黑線,還能不能讓我安心的恢複修為了,但是想到這海王與藍王的關係,想到當初藍星兒的委托,墨央還是答應下來,而海磁直接將新的太乙鼎交給墨央,按照她的話講,要親自獻給大祭司。
踏出將軍府,以海磁的地位,將軍府距離海王殿並不是很遠,海磁的笑容洋溢在臉上,話說這次出海,真是撿到寶了,這墨央雖然是個魔人奴隸,但是表現的不卑不吭,有種野馬難馴的感覺,不行,今天晚上回來,一定要和這墨央好好玩玩。
若是墨央知道了海磁心中所想,那不得笑掉大牙,心想我墨央何時這麼被動過。
“海磁將軍,您口中的大祭司,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聽你所言,這大祭祀的地位應該不低。”其實不隻是在海王城,在很多的門派或者部族中,大祭司的地位舉足輕重,他們往往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不錯!在海王城,除了海王,就是我們的大祭司!而且我們的大祭司可是很難見到,平日裏並不在我們海王城。”海磁在談及大祭司的時候,兩個眼睛放光,而且這種放光,好像有種色眯眯的感覺。
不用說,這大祭司一定非常英俊了,同時,墨央可以肯定的判斷,這海磁將軍決然是個花癡。
“聽這感覺,好像大人您對這大祭司有意思了?”墨央不由得調侃道。
海磁將軍麵色一緊,“一會到了大殿之上可不要亂說話!”
海王大殿是清一色的藍色建築,柔美靈動,雖不宏偉,卻是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此時已經有修士前往通報,過了一會,海王大人有請。
墨央跟在海磁將軍的身後,心中還在想回去如何打坐恢複,剛剛踏入大殿,突然整個身體都僵著了!
丫的溜溜球!怎麼可能!
墨央的震驚不是因為海王如何的威嚴,也不是因為對方的修為高深,而是站在海王身邊的那個男人,竟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自己在夢中都曾經見過這個男人!
男人一襲白衣,微笑的看著墨央,遂雙手抱拳,“是黑炭頭、抑或血刃、或者說墨央道友,咱們又見麵了!”
此人正是白衣!
饒是墨央再如何的見多識廣,再如何的沉穩冷靜,現在的他不由得身體戰栗,呆在那裏一動不動,怎麼回事,白衣為何在這裏?!他依稀記得,就在不久之前,就是因為白衣,才會讓整個血刃之州的修士陷入絕境,也正是因為白衣這個轉折點,自己才會落得這種下場!
“哦?大祭司原來認識我這魔人奴隸啊!”可憐的海磁還不以為然,笑著說道。
時間一息一息的過去,墨央眉頭緊皺,他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的整理頭緒,將那些千絲萬縷的關係重新梳理一遍。自己第一次見到白衣,也就是那時候的藥乘,是在那藍星秘密產子之地,而之後,自己被白衣看中,升為黑炭頭隊長,後來親眼目睹了藥乘的“隕落”,之後藥乘化作白衣的樣子來到藥園之中。
從邪神之地歸來,沒有人發現自己還活著,而白衣卻能輕鬆的找到自己,並且對自己說了那麼奇怪的話,而且派自己前往迷失之州,調查那迷失之州的秘密,自己才能當上那血刃之州的州主。之後就是這次的血刃州修士大劫,白衣的種種做法,讓自己越來越糊塗。
如此細細捋來,好像從自己進入魔界,自己做的每件大事都和這白衣有關,他好像無時無刻的都在注意著自己!
想到此處,墨央不由得後背發涼,他從來都沒有懼怕過一個人,甚至是四歡魔靈王,在墨央看來,也隻是修為上的差異,但是這白衣,實在是太詭異了!他到底是誰?是藥乘,是白衣,或者是海王城的大祭司!
墨央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終於動了,他緩緩的走到白衣的麵前,眉頭緊皺,“那我該如何稱呼您呢?是藥乘、抑或白衣,或者大祭司?”
“哈哈,我就是我,從來都沒有變,但我還是喜歡你稱呼我為白衣,當初在藥園之時,你可是這麼稱呼我的。”白衣依然是一臉的慈祥看著墨央,意味深長。
“是嗎?”
“當然!墨央,當初你在藥園中修複魔符靈花,如今又為我們海王城重新煉製了太乙鼎,我白衣欠你的恩情可是太多了啊!”因為墨央沒有儲物戒指,所以那太乙鼎一直拿在手中。
“好了,你們兩個也別太套近乎了,來來來,墨央,還不趕快拜見海王大人!”海磁擺動著手,趕緊招呼墨央行禮,雙手接過那太乙鼎,話說都進來這麼長時間了,不先參拜海王大人,倒是和大祭司聊了起來,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