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的臉上流淌著滿滿的尷尬,而穆肯倒是一臉輕鬆豪不尷尬。
一瞬間,景怡吃蛋糕的心情全沒了,隻想著臨陣脫逃和在地上鑽個洞把頭鑽進去,不要看見他。
穆肯擦亮了銀色精致的火機,藍色明亮的火苗點燃了他兩指間夾著的雪茄,輕輕放進嘴裏吸了一口,就將難聞的煙霧噴了景怡一臉。
景怡憋的臉部通紅,厭惡地拿手揮散煙霧,霍然起身便要走。
她才不想和這種沒品味的男人坐在一起,以為把煙霧噴在別人的臉上很酷炫嗎?實在令人嘔吐。
穆肯也從沙發上馬上站了起來,快步上去,一把抓住景怡的手。
她被陌生的男人猝不及防抓住了手,心中不免一驚,惡狠狠瞪著他,鐵聲命令:“你幹嘛?請您放開我的手!”
她的語氣裏有些驚慌害怕,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家家,起了衝突,自然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穆肯卻沒有打算鬆手的意思,輕佻勾魂地笑了笑:“寶貝,你那麼生氣做什麼?我不過是想你陪我玩玩。”
他的語氣縈繞了曖昧靡靡的氣息。
景怡隻覺得頭皮發麻,現在隻想離開這個地方。
“你這人好惡心呃,我為什麼要陪你玩,要玩找別的女人去!”景怡用力掙紮。
高大的穆肯就是緊緊鉗住她的手不肯放過。她越是用力掙紮,他就越是抓得牢牢的死死的。
莫名的他將小鳥依人的她拉進胸口,讓她的身體撞進結實的胸口,碰撞在一起擦出心動的火花。
景怡被他三兩下搞得頭暈目眩,羞憤死了,卻怎麼也解不開他的束縛。
“救命,救命啊,非禮!”景怡隻好絕望地向四下求助。
當今是什麼人道,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渣?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穆肯戲謔一笑,極具嘲諷意味:“你就這麼想我非禮你?”
他可什麼都沒做,被她亂說,有損他好男人的形象。作為補償,是不是應該非禮回去,才能算是實至名歸。
“BT!”景怡憤怒的兩條眉毛斜橫,一怒之下抬起腿踢向了穆肯的命根子。
“啊!”穆肯殺豬一般慘叫,下意識鬆開手捂住疼的掉眼淚的丁丁。
景怡冷冷看著男人,不客氣道:“哼,別以為老娘好欺負,你記住了,這都是你自己玩火自焚咎由自取的!”
她景怡可不是一個任何揉捏搓的包子,招惹她是要付出承重的代價的,無論任何人。
“野女人,站住!”穆肯朝著一去不複返的景怡的背影怒聲命令,鐵青著棱角分明的西方臉龐,湖藍色的玻璃眼球此刻燃著大火。
他是誰,堂堂的F集團董事長的兒子穆肯,才智並肩,這輩子都沒人敢對他不敬。景怡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踢他傳宗接代寶貴的命根子,讓他感到無比的恥辱。
很好,惹火他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生不如死。她成功地挑起了他報複的野心。他會讓她聽話地向他的金龜子跪地求饒,用最卑微真摯的語氣和眼神求他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