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動靜,是這間房間。”陳深以鷹般的速度敏感地察覺到。
景怡急忙上去扭了扭門鎖打不開,沒有鑰匙無計可施。
“讓我來。”
她閃到一邊去。
陳深的力氣大點,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抬腿猛踹門,最終成功踹開了門。
兩人蜂擁而進,隻見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對管樂樂不敬。
陳深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色欲熏心的人,也沒有和他打聲招呼,上去一隻手趴住他的肩膀。
男人正在興頭上卻被無端端打攪了,慍怒地轉過身:“他媽的,是誰敢!”
捏緊的鐵拳頭飛砸向他的鼻子,男人狠狠摔在地上鼻血狂噴了出來,濺髒了陳深幹淨的襯衫。
景怡趁機動作麻痹地解開了纏住管樂樂的繩索,撕開封口她口的黑色膠條。
管樂樂激動地抱住了景怡,要不是她及時到來,她可就入了狼口。
陳深的頭腦時刻保持著清醒,既然人已經救到,下一步應該速速撤離是非之地,謹慎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
“嗯!”景怡和管樂樂互相攙扶著彼此跑。
而陳深負責在前麵領路。
果然不出他所料,下麵的人已經注意到他們的動靜,穆肯派了手下上來,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陳深擋在兩個女生的前麵,臨危不亂麵對著臉色沉沉的穆肯,平靜道:“穆肯,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就衝我來,不要為難女生。”
如果他欺負女生,那麼他就是一個沒風度的渣男。
穆肯隻覺得好笑,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心裏較真,誰認真誰就輸,他可不會被激怒,逞一時之快,而放過不該放的人。他是小肚雞腸的人,睚眥必報。
“你以為你這麼一說,我就會放過她?阿深,你太不了解我了,抱歉這是不可能的。”穆肯殘忍地回絕。
景怡惹惱了他,他要是輕易放過她了,那他以為還有威嚴可言嗎?
陳深經不住搖了搖頭滿心無奈,發自內心感慨萬千:“和你說人話,還真是浪費口舌。”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人,聽不懂人話。
穆肯的臉布滿了黑壓壓的陰雲,他像是吃了一枚炸彈快要爆炸。也不和他囉嗦,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手下上。
敵眾我寡的陣勢並不好,沒給陳深太多的幫助。他平時沒事就往拳館跑打打拳踢踢腿,雖然不是特別厲害,但也不遜色於高手的水平。
隻是這麼多的人,若是硬碰硬,怕是陳深會落了下風,這是一定的。
景怡呼吸愈發加重,看著陳深一個對多人,緊張地問:“樂樂,你記不記得我上次給你買的辣椒水?”
管樂樂看著眼前亂七八糟打鬥的局麵傻了眼,抱緊景怡的手臂,害怕地點點頭。
“在我包裏!”管樂樂有求必應,立馬從包裏拿出了裝在噴瓶裏的辣椒水給她。
景怡不想扯陳深的後腿,隻想想盡辦法幫他。
她甩開了樂樂,一個人拿著辣椒噴霧,像個勇敢的女英雄衝向了男人堆,見到男人就噴,哪裏不噴,隻噴他們的眼睛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