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放開我!”景怡掙紮著他蠻不講理的束縛。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楊學明的嘴卻突然湊上了她,強索著她的唇齒。
景怡氣憤到了頂點,她以為楊學明已經足夠可惡了,沒想到還能這麼的可惡。已為人夫了,還敢來招惹她個純良少女。抬腿憤恨地踩住他的腳讓他能放開。
可是任由她怎麼踩,踩的有多疼,楊學明死都不鬆開。
被不喜歡的人強吻,說什麼都覺得惡心,大家心知肚明。
這世界上有這樣一種男人,沒有道德,沒有底線,喜歡招三惹四,愛著這個又舍不得那個,想要的越多越好,這種男人統稱為犯賤,生為蛆蟲。
聞到他的氣息她分分鍾過敏,她拚命掙紮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和他鬥爭。
一股力量猛地拽開了黏在她身上的“壁虎”,隻見是陳深來了,楊學明被陳深壓在地上挨著拳頭。
她大口吸氣,吐出怒氣,差點被那家夥折騰斷氣了,用力擦著髒了惡心口水的嘴巴。
地上的楊學明被打的奄奄一息,臉上是傷。
陳深紅著眼睛向她走來,緊拉起她冰冷的手,“抱歉,親愛的,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
他的眉目深描著難過,就像在心疼一隻受傷的小花貓。
“走,我們走。”景怡看著地上的男人心有餘悸。
陳深拉著她離開,楊學明依舊不死心喊著:“景怡,我們曾經那麼相愛,你不能離開我,不能!”
幾乎變成了景怡拉著陳深的手走,快步走在前麵,她是不想聽到那個人的聲音,有關於他的一切,她都不想得知。
“景怡,你想帶我去哪裏?”陳深像個跟在她身後的小弟。
其實她也不知道要帶他去哪裏。
“你、怎麼了?”
她突然沉默不語,讓他莫名緊張起來。
“想哭嗎?給,我的肩膀借給你。”陳深拉過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依靠。
他是避風港,什麼時候她要是感到累了,
隨時可以來停靠。
“哭吧,這裏沒人,沒人會看到你哭唧唧的樣子。”
陳深安慰她。
“哭?我為什麼要哭?”景怡堅強的像一堵牆。
她為什麼要為了那個不值的男人掉眼淚?
她的眼淚可比珍珠貴著。
“也對。這才是我認識的景怡。”
剛才就當是讓狗亂親了一口,她無所謂。
“哦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幸好多虧了他,不然她早入了虎口。
“我給你發了幾條信息,你都沒回,我擔心你出事,所以就找出來了。”
他解釋的很自然,話語沒有經過修飾。
景怡不相信地反問:“真是這樣?你確定沒有偷偷跟蹤我?”
“天地良心,我發誓,真的沒有。”陳深極力解釋,真誠地舉起了雙手,他隻是路過碰巧看到了那一幕。
就怕她胡思亂想誤會了什麼。
陳深仔細想想這事不對,怎麼想他都是受害者,反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了,我沒罵你狗頭淋血都已經對得起良心了。你怎麼回事,怎麼還出來和他見麵?是不是情絲未斷?”
陳深瞬間成了怨氣衝天的婦人。
景怡秒慫了:“沒沒有,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陳大大原諒我這次的無心之舉吧。”
“哼?還有下次!”
“沒有下次,我保證沒有下次。”景怡賣萌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