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五年時間裏,他們早就發生過不知道多少回身體關係,可這樣直接赤裸的進入,依舊讓沈斯曼不敢置信,她的身體往桌沿不斷靠後,她想要躲閃想要遠離他,“放開我!”
聶思聰更是緊緊摟住她,她纖細的腰在他的掌心不堪一握就要被他握斷,而另一隻手,他的手指還在不斷進出,“你不是能說會道?告訴我!你要怎麼退!”
沈斯曼有些難受,不單單是低燒在折磨她的身體,更是他密不可分的接觸,她喊了起來,“我都已經說了退出,你還要我怎麼樣!”
這五年裏,聶思聰無數次擺布沈斯曼的身體,每次看見她就會讓他想到當年,一想到當年言海藍悲痛欲絕下的離去,心中那股抑鬱之氣無法壓下,沒由來開始灼燒扭曲成一股欲望,讓他陰狠吐出一句話來,“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的報應!是你活該!”
身體被他不斷衝刺進出,沈斯曼在他的擺弄下開始越來越激烈的喘息,她承受不住,也沒有辦法掙脫,整個人被他架在桌沿邊上,像是懸空的木偶。起先還留有的幾分體力,也在短暫的掙紮後徹底消失……
屈辱、羞憤、痛苦……
這些年來,聶思聰每一次這樣對她的時候,沈斯曼都咬牙忍受,這一刻她嘶啞了聲音不斷喊,“是啊!當年是我一手策劃,故意對言海藍下藥,她才會和聶靳朗睡了,才會成了你大哥的未婚妻!”
“隻有是聶靳朗,你才會和她徹底斷了!她再也沒有資格和我爭!因為我看上了聶家少奶奶的位置,我就是想要坐上這個位置!聶思聰!我得不到你,我也不讓別人得到——!”
歇斯底裏的呼喊還在盤旋之際,沈斯曼的身體突然被強勢反轉,她的後背對準了他,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一刹那,聶思聰就這樣橫衝直撞挺入,沈斯曼最後的聲音都被隨之而來的喘息以及失聲驚叫淹沒……
沈斯曼盯著地麵,那把古琴砸落在地後琴弦不知怎的竟然斷了一弦。
琴斷情斷,琴斷情斷……
聶思聰不斷的折騰她,在背後衝撞她,一次比一次激烈。麵對每一次撞擊,沈斯曼都感覺身體像是要散架。那些歡愉在長時間的折磨下,變成了難以言喻的不適,她又開始頭暈沒有力氣,可她咬牙忍著,硬是不願意開口求他。
為什麼不再求他?
聶思聰隻記得以往每一次到了最後,沈斯曼都會經不住求饒,但這一次她並沒有。她越是抿緊了唇不出聲,他就越是變著法子要讓她開口。
可是到了最後,聶思聰也沒能再如願。
當身體裏湧入一陣熱流,沈斯曼顫抖著雙腿,扶住了桌子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去。
她的呼吸比之前更加快了,也更加灼燙……
聶思聰瞧著她臉頰潮熱,也知道她還在病中,身體的快感還未消失,他竟然會如此失控,不禁罵了一聲,“該死!”
沈斯曼已經無所謂他說了些什麼,又做了些什麼,迷迷糊糊裏她扯起一抹笑道,“我的思聰少爺,海藍小姐現在都回來了,你為什麼不去找她,偏偏還要來糾纏我?”
“還是……”沈斯曼說這話的時候,是發了狠的,更是豁出去來刺激他,她挪動步伐往他邁近一步,手撫向他的胸口,“你根本就忘不了我!”
眨眼間,沈斯曼就被他猛地揚手揮開!
聶思聰陰沉無比冷聲一句,“你隻是我發泄的一個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