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主公,此行洛陽有何打算呢?”正了正色,郭嘉問道。
“之前在東阿,我跟仲德先生已經商量妥當,此去洛陽,是為求官。如此,我才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在黃巾起義之時傭兵平反,真正擁有自己的領地!”說著趙風將自己跟程昱討論出來的方案跟郭戲二人說了一遍。
“主公你說的是東阿程立程仲德先生?”戲忠的聲音有些顫抖地問。
“嗯,仲德先生也是我的軍師,不過他已經改名程昱了。”趙風點點頭。
“主公啊主公!有了仲德先生,我等豈不隻是作錦上添花隻用?”戲忠苦笑著說。
“不不不,你與奉孝均是當世人傑!風的陣容剛剛建立!正是人才稀缺之際!你與奉孝實是雪中送炭!”趙風搖了搖頭說道。
“誌才啊誌才!你也有今天!”郭嘉在一旁幸災樂禍,“莫不是怕自己無用武之地?”
“好了,奉孝,你們都是有識之士,怎麼能夠妄自菲薄?更何況,術業有專攻,縱使是仲德先生也有不如二位的地方啊!”趙風道。
“術業有專攻……”戲忠喃喃自語幾句,突然眼中精光一閃,“多謝主公教誨,忠一定竭盡自己所能,輔佐主公!”
“嗬嗬,好了,不說這個,我們喝酒!”趙風笑道,戲忠終於走出了剛剛鑽進去的牛角尖!
“這樣,你們都出過題了,那我也出道題來考考你們兩個!”
“哦?既然主公有此興致,那麼臣洗耳恭聽!”戲忠道。
“天有頭乎?”趙風笑了笑,他這幾個問題來自於張溫和秦宓的對話,在趙風看來,就連秦宓都可以對答如流,以郭戲二人的才智,這幾道題應該不成問題!他出此問題隻為了轉移話題,調節氣氛罷了。
“頭?”郭戲二人同時撓了撓頭,表示費解。
“嗯,天有頭乎?”趙風點點頭,再次說了一遍問題。
“頭?嘉還是不懂,嘉認輸!”郭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於是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
“忠也認輸!主公公布答案吧!”同樣,戲忠也搖了搖頭。
“哈哈!看來還真是那句話,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趙風哈哈大笑,“天當然有頭!”
“哦?那頭在何方?”郭嘉提起了興致。
“《詩經》有雲:乃眷西顧!故,天之頭在西!”趙風笑道。
“哦!”兩人均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主公還有這樣的題嗎?”
“天有耳乎?”趙風笑著問。
“有!”郭嘉搶先回答。
“何解?”趙風問。
“詩雲:‘鶴鳴於九皋,聲聞於天。’若其無耳,何以聽之?”郭嘉從容地答道,“哈哈,這杯酒歸我了!”
“誌才啊,看來奉孝已經掌握了竅門,你要加油了!”趙風笑道,“下一題,天有足乎?”
“有!”戲忠搶答。
“何解?”
“這……這……”戲忠尷尬地看著趙風,他隻是覺得這題答案肯定是有,但卻不知為何,趙風的這一句何解問得戲忠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