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霆琛心煩意亂,也沒有再問顧晨澤,答案都寫在了他的臉上,何須再問。
沈霆琛給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酒,每一杯都是一口飲盡。雖說這紅酒比不上白酒烈,可照他這個喝法想不醉都難。
顧晨澤瞪著眼睛,看著沈霆琛勢頭這麼猛,抬手攔住沈霆琛的手,“別喝了,明天不用去公司?”
沈霆琛甩開他的手,繼續喝,權當顧晨澤不存在。
自那天晚上之後,顧晨澤跟白偌伊兩個人再也沒有見過他。
一下子,沈霆琛跟他們兩個人的交集蕩然無存。
顧晨澤知道白偌伊在這裏沒有什麼朋友,所以每天晚上盡量把公事處理完,第二天來照顧白偌伊。
此時,顧晨澤正在仔細檢查著白偌伊的傷勢,剛拆下石膏的腿。
“這裏疼不疼?”顧晨澤伸出手指輕輕敲了敲。
還有些的輕微的酥痛感,白偌伊眉頭皺了皺,“有一點。”
顧晨澤點點頭,“那還得在這裏呆上個把星期。”
“還要呆個把星期啊?天啊,我都要躺成植物人了。”白偌伊撅撅嘴,目光環顧了整間病房一遍,真是讓人窒息。
顧晨澤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有我每天過來陪你,你還覺得在醫院不好?”
白偌伊哼哼的輕笑兩聲,“對了,我之前提出的策劃案,後來你還跟沈霆琛談過嗎?”
顧晨澤搖搖頭,“沒有,我最近都沒有看到他。”
“你都沒有看到他?你們不是關係很好嗎?怎麼會這麼久沒有見麵?”白偌伊出聲詢問道。
“他大概在忙吧,也沒有約我出來吃飯什麼的,我每天要過來照顧你,也沒有找過他。”顧承澤檢查完她的腿,就開始拿著水果刀削蘋果。
白偌伊見此,連忙擺擺手,“不用啦,我才剛吃完飯,哪裏還吃得下東西。”
顧晨澤依舊削著蘋果,目光不屑的看了白偌伊一眼,“誰說要給你吃了,我削給自己吃的,自作多情。”
“喂,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啊!故意作弄我?”白偌伊噘著嘴埋怨道。
顧晨澤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那上次你故意在沈霆琛前麵跟我親密,不比我現在開的小玩笑過分?”
白偌伊一怔,她沒有想到這麼多天過去了,原來顧晨澤對那天的事一直耿耿於懷。
“抱歉,我……”白偌伊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自己那天的確是利用了他。
顧晨澤嘿嘿的笑了兩聲,“跟你開玩笑,看把你緊張的。”說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讓她放下心。
真如顧晨澤所說,白偌伊在醫院裏呆了一個星期,就出院了。
顧晨澤看到白偌伊收拾著東西,又要跑東跑西拿票據賬單什麼的。
顧晨澤便十分霸道的把她按到椅子上,“腿才剛好,亂跑什麼啊,我來吧。”
說著就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身份證之類的東西,往樓上跑去。
“喂!先去二樓啊!”白偌伊對著那道白色的身影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