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澤咧嘴一笑,彎成月光的眼睛滿是溫柔,最後輕輕的吻在她的額頭,“傻瓜,當然算是在一起了。”
周喻垂眼淺淺的笑了笑,嘴角下麵露出隱隱約約的小梨渦。
顧晨澤抬手把床邊上的燈給滅了,窗外沒有月光,房間頓時變得漆黑一片。
周喻下意識抬手攬住顧晨澤的勁腰,指尖卻緊緊的捏成一團。
上次從陳睿的房間出來之後,周喻的下身痛了好幾天,她心裏有點擔心這次會不會重蹈覆轍。
“這次不會疼的,你要是疼就喊出來,我會停下來的。”黑暗裏顧晨澤的聲音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聽得周喻身子又軟了幾分。
感覺到周喻點了點頭,顧晨澤才繼續身子的動作。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顧晨澤抱著周喻睡了下來。
另一邊房間裏的陳睿,也早就呼呼大睡。
他們三好像根本沒有看到白偌伊跟沈霆琛,睡得很是安穩。
在陷井裏麵的沈霆琛跟白偌伊,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噴嚏。
沈霆琛拿著手電筒照了下手表,已經都快半夜11點,可是還是沒有人來找他們兩個。
白偌伊身子又冷又餓,她緩緩的往沈霆琛的身子靠了靠,腦袋自然的枕在他的手臂上,“他們三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現在雨都停了好一會兒,怎麼還是沒有人來管我們?”
她竟還開始擔心周喻他們是不是出事了,他們三人現在不知道睡的多香呢。
白偌伊自動湊過來,讓沈霆琛冰冷的身子感覺到一絲暖意,他那漆眉淩厲的皺了起來。
蹲這麼久,腿都要麻了。
他拍了拍白偌伊的肩膀,吸了吸通紅的鼻子,站直身子走到陷井的中間,仰著腦袋往上望了 望,“看來陳睿他們是有事,一時半會管不了我們。”
“嗯,那怎麼辦?”白偌伊也跟著站了起來,走到沈霆琛的身邊,朝上望了望。
“我們得自己想法子上去。”沈霆琛一邊說著,一邊借著手電筒的光看了一下整個陷井。
周壁上全是濕濕的泥巴,想從邊上爬上去是不可能的。
旁邊也沒有個什麼樹藤之內的能讓他們抓的,也沒有什麼塊石踩著墊腳。
沈霆琛把手電筒拿著東照照西照照,最後照去白偌伊的臉。
刺眼的強光掃到白偌伊的眼睛,讓她立馬就伸手打開沈霆琛的手電筒,“你幹嘛啊!別亂照,很刺眼的。”
“白偌伊。”沈霆琛突然出聲叫了她一句,漆黑的眸子裏映著她那張標致的小臉,“你想不想回去睡覺?”
“當然想了!問題是我們兩個現在上不去啊,而且這洞裏麵什麼都沒有,你也看到了,怎麼回去嘛?”白偌伊一邊沮喪的說著,一邊雙手抱著肩膀輪回的搓動,好讓自己的身子暖和一點。
“我有辦法 。”沈霆琛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眼裏精光初乍,“就是得讓你吃點虧。”
“什麼辦法?”白偌伊不解的看去沈霆琛,又看了看四周,根本沒有什麼辦法上去嘛。
沈霆琛舉著手電筒往上麵的洞口照了照,這個陷井應該是用來捕獵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