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兩天時間過後,所有董事聚在一起開會。身為這次主推酒品負責人的白偌伊,自然是免不了跟著開會。
顧晨澤讓秘書文件分發下去,上麵寫著發現酒出現問題的事,然後也有寫明決定向周氏索要的賠償。
其中那個一直跟顧晨澤過不去的老董事,眯著眼睛把所有內容看完之後。
直接把手中的文件摔在會議桌上,臉色黑得可怕,他直接高聲質問顧晨澤,“為什麼不向法院起訴他們?”
“可能他們公司隻是有個別人動了手腳,隻要周氏給我們賠償,給我們一個交待就行了。就不用搞到所有媒體皆知,周氏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公司。做事留一線,日後說不定有合作。”顧晨澤身子靠在椅背上,說話的口氣已經比以前平淡了很多。
不會再為老董事這不把他放在眼裏的舉動,而跟他互相剛著。
“嗬嗬,總經理說得可是真好聽啊。”老董事氣勢一點都不輸顧晨澤,不知道的人看這架勢,還以為他才是這家公司的大股東呢,“說來說去,不就是因為周氏的二女兒跟你在交往,所以你才不想把他們周氏告上法庭!”
顧晨澤跟周喻在交往的事,知道的人不多。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人董事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一個個帶著衛生眼上下打量著顧晨澤。
顧晨澤不慌不忙,從容不迫的抬眼,對上所有董事的目光,“怎麼,你們是想怎麼樣?你們還是想來再一次挑戰我的權威嗎?到底我是總經理,還是你們是?”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渾身隨之散發出一道強大的氣場,“我告訴你,這家是我們顧家的!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喜歡跟我爸打小報告,如果你們覺得不爽我的決定,盡管去打報告好了。”
白偌伊不禁挑起眉梢,向顧晨澤投去讚賞的目光。
看這顧晨澤越來越有總經理的氣勢了呢。
一時之間,所有股東都噤若寒蟬,誰也沒有再開口。
隻有老董事沉著一張臉,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的話,想來顧晨澤應該也死了個百來次。
突然,另外一個女董事出聲打破會議廳裏的安靜,“我覺得總經理說的對。”
對於突然的支持者,顧晨澤跟白偌伊皆是一愣,兩人望去那個開口的女董事,想看看是誰幫他們。
結果看到那張臉時,白偌伊摒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以前明明也是跟顧晨澤過不去的。那她怎麼今天還幫上顧晨澤說話了?
而那個女人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之後,接著侃侃而談,“我們不能先急著去告周氏,說不定這次酒的問題,並不是出在周氏的身上。”
“哦?李董事的意思是?”那個老董事的眼裏跳躒著隱隱興奮的光芒,他知道李董事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既然她打算唱一場戲,老董事自然是要配合著她來唱的。
李董事年近五十歲,臉上的皮膚免不了有些鬆馳,但是她還是自我感覺良好,畫著濃濃的妝容。
眼角帶著飛舞的眼線,狠狠的剜了白偌伊一眼,“這批酒進來的決定,是我們副總決定的。也是她一個全權負責的,酒品的質檢單都是經過她的手。她確認過沒有問題,才打算放到活動會場上主推的。這次雖然有驚無險,但是副總怎麼說也是有過失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