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偌伊說著,就伸手去拿起一塊吃了起來,味道還不錯,就是有些冷了。
沒一會兒,兩人就把烤雞吃了一大半。到底是兩個女人,實在是吃不了多少東西。
而周喻也醞釀了好一會兒,終於她輕輕的開口問道,“白偌伊,你跟沈霆琛兩個人,現在的感情怎麼樣了?”
白偌伊正在拿著紙巾揩著嘴角上的油漬,聽到周喻的問題。手上的動作緩下來幾分,臉色也瞬間變得低沉。
終於,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就這樣啊。”白偌伊不是很想談論這個問題,總感覺自己感情方麵的事,對別人說起也不是那麼回事,可是感覺如果又不說出來,實在是難受。
心事是哽在喉嚨的血,不吐不快。
她一邊嘴上說著就這樣啊,可是她臉上的細眉已經輕輕的攏起來,憂愁絲毫不掩的透出來。
周喻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就起身坐到白偌伊的身邊,伸手抓住白偌伊的手心,語氣無比的溫柔跟輕緩,生怕是讓白偌伊感覺到更加的難受。
“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對嗎?”周喻黑溜溜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白偌伊的表情,不想放過白偌伊麵部的任何表情,“我們現在是朋友,你心裏有什麼事是可以跟我說的,朋友之間不就是這樣嗎?”
白偌伊微微抬起眼,如琥珀的眸子裏泛著輕微的細光,她的心裏是想說的,“他突然跟我冷淡了很多,然後總之就是很奇怪,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也不知道對他而已我算什麼。他給我的感覺,就是我抓不住他,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麼。”
她想不明白沈霆琛是喜歡她的,還是不喜歡她的。
“傻瓜,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對沈霆琛而言,你就是那個最特別的人。”周喻已經想好了如何跟白偌伊娓娓道來,其實白偌伊的心裏也清楚著這一點,她隻是需要人點出來而已。
“大概吧。”白偌伊的櫻唇輕輕的彎了彎,勾出一絲幾近透明的微笑,“可是如果真的那麼重要的話,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完全可以跟我說啊,沒必要疏遠我或者是什麼,難道讓我自己胡思亂想,他心裏就好過了嗎?”
“不是的。”周喻明明認識沈霆琛沒多久,卻好像特別的了解他。
或許是因為在島嶼的時候,她的處境跟沈霆琛無比的相似,兩人之間就有了一種說不出的默契,“你自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心裏肯定不好過啊。隻不過他也是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女人,有些問題出現的時候,他也的確不知道該怎麼做。你別看他平時在商業上那麼聰明,其實在愛情裏麵,誰還不是個傻逼啊?”
白偌伊這會兒已經知道周喻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卻也並抗拒跟周喻談這些,“所以是沈霆琛找你來,來做我的思想工作的嗎?”
周喻怔了怔,然後故作生氣的瞪了一眼白偌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身為你的好朋友,你今天回家了,我就不能找你玩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