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文一大早便派了幾個小警察往A大趕去,交待了把那個報案人杜虎給帶回來,可是沒意料到的是A大竟然沒有這樣一個人!就連當初記錄下來的那人地址,都是虛假的!這樣一個詭異的事件,讓傅希文知道後,心都顫了起來。
這大白天的難道是自己遇到鬼了?不對啊!明明當時鑒定的時候,鞋印的結果跟杜虎都是匹對的啊!怎麼這個人就沒了呢?他怕案子會再生什麼膩歪,連忙打了一個電話給何孟。
何孟此時正開著車前往警局,手機響起的時候,看了一眼是傅希文打來了,不禁眉頭蹙了蹙,開了藍牙,車速也稍稍放慢了些,語氣依舊淡淡:“怎麼這麼早?”
傅希文沒將多餘的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報案的人找不到了。”
何孟猛然停下了正在行駛的車子,臉色沉重了些許,“怎麼會找不到了?”
傅希文握著手機的手都有些顫抖,“今天一大早我就派了幾個小警察前去把人帶來,可是一去學校,學校竟然沒這個人!更加奇怪的是,杜虎留下的住址信息竟然是不存在的,這大白天的跟見鬼了一般,可是明明那鞋印跟他腳上穿著的鞋子型號就是一樣的啊!”
何孟麵色凝重:“你是怎麼辦事的?給了你地址,一開始怎麼不知道去核實清楚?!這個案子想要解決,那就必須把這個人找到!”
“是是是!”傅希文一邊答應著,就連頭也下意識的點了好幾下。
“將工作分配下去,今日上午九點進行會議探討,把以前處理過田隊長案子的那幾個人也喊過來。”何孟話剛落音,便拿下了藍牙,重重的扔到了空空的副駕駛位子上,腳下油門一踩,朝著警局的方向快速的駛去了……
何孟坐在會議桌的最前端,他下方坐著的是傅希文,然後依次便是現在這個案子的負責人,還有幾個處理以前田穹案子的幾個,會議室內的人加起來不過十來個,但是整個會場的氣氛卻是低沉的很,主要是因為何隊長坐在那上麵,都快十分鍾了,連個字也沒哼一個出來,他們底下坐著的這幾個人都紛紛略緊張。連呼吸都不敢大了些。不然這老虎一發威,那真的是不好了啊!
何孟雙手交疊於胸前,看著辦公桌上擺著的那幾張資料紙,檔案上的疑點什麼幾乎都能夠一一的推斷出來,可是唯獨著一串數字,兩次案子的五個數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師父死的時候地板上出現的數字是“13667”A大生物學老教授死後洗手間隔間的牆壁上的數字是“22635”兩者之間數字都是五個,而且表麵上看起來並不存在什麼聯係!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何孟撐著桌子起身,走到了身後的板子前,將資料袋中的兩張照片分別貼在了上麵,一個是師父死後的照片,一個是這個老教授死後的照片,然後又在各自照片下,分別寫下了那五個數字符號。這才轉過身望著在座的大家夥兒,深吸了一口氣,眉頭一鎖,講到:“此次的案件與去世的田隊長案件基本是相似的,同樣的是兩位受害者身體內80%的可流動血液都被放幹,隻不過放幹的形式不一樣,田隊長是被人殘忍的割喉流血致死,而老教授則是被凶手用注射器一點點吸幹了血,放進了血袋中的,當然還有部分檢查結果還沒出來。”
“兩種謀殺方式都讓人感到發指,能夠采取這般作案行為的凶手,必然在精神方麵是有些不正常的,這種極為變態的殺人手法,一個正常人斷然是做不出來的。但是,本次A大老教授遇害的案子不排除是模仿案件。”
座下的各位都全神貫注的聽著他講著,何隊長剖析案子的時候,出發麵是比較廣的,有一些人都是在處理田隊長的案子之時,跟著他一起搜查的,隻是明明何隊長的分析很透徹,但卻一直都沒辦法解破謎題,這倒是個難事啊!
一聽到他說,有可能是虛擬案件的時候,傅希文便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若是模仿案件,恐怕是有不妥,田隊長的案子早已經被我們給壓製了下來的,並且他的案子除了警局內的少部分人知道以外,其他人是不知道的,更不用說現場出現的那五個數字了!所以我想,這並非是模擬案件!”
何孟點點頭,卻沒有排除這一猜想:“模擬案件的設想不能被忽視,當然現在當務之急除了將這神秘失蹤的報案人員抓到之外,更為重要的是解開這些數字謎團!”說完後他伸手指了指黑板上兩個數字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