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扶蘇一愣:“梁國的鎮國琉璃?你要來做什麼?”
“解毒。”
“好。”
是他吧。普天之下,若是她不願,還有誰能傷的了她。
“數月之前,為了博取他的信任,傾城已經毀了清白,現已非常身。如今已不作他想,隻希望表哥能替妹妹保全奉京謫仙樓一幹人等。”
“好。”
聽完這句,蕭扶蘇似乎能聽見自己的心髒正在滴血的聲音,可即使是這樣,自己卻什麼也不能做,隻能默默的支持她,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盡自己的一些綿薄之力。鎮國琉璃,他要定了!
沒有人聽見,趴在蕭扶蘇懷裏的傾城輕悄悄的歎了口氣。像是歎自己,又像是歎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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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顏玉七沒有留宿新房。
有過昨天的前車之鑒,百姓們開始紛紛揣測,對於齊王大婚的說法如柳絮飄揚滿天飛。
有人說,齊王兩次成親都隻不過是為了籠絡兩位王妃身邊的勢力,要圖謀皇上的江山。
有人說他勾結晉國太子皇太弟,要做梁國第一個賣國賊。
有人說,晉國太子言語曖昧,齊王與晉國太子有龍陽之好,是為了晉國太子心甘情願的留在梁國打探軍情。
有人說傳言便會有人信傳言,雖然有些人覺得這件事情不盡不實,可還是免不了在心底做一番猜測。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皇上似乎比傾城早一步得到民間的消息。
於是,便有了金鑾殿上的這一幕。
“皇弟近來大婚,今日本不必上朝。”此刻的顏龍訣正端端正正朝堂的龍椅之上。
“皇上明鑒!”顏玉七手執玉牌從第一排站出,大聲說道:“關於臣弟大婚,種種流言,不盡不實。想必早在上朝之前就已經傳到了皇上以及各位大臣的耳中,是非曲直,還請皇兄論斷!”
他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番話,是因為他認定了這個時候即便作為皇上的他也不能奈何自己,他還指望著用自己去約束他那個四哥。
聞言,顏人鏡也站了出來:“六弟此言差矣。事出必有因,若說是空穴來風,那麼這風又是從哪裏飄進來的呢?!難不成是晉國?”
“四哥嚴重了,不過是民間的一些風言風語,不足為信。本不必六弟大費周章的去解釋,隻是此時傳揚開來,有損天家顏麵,才不得不提上一提。”
“六弟自說不必解釋,今日早朝卻來到朝堂之上款款而談,公道自在人心,六弟不怕,此事越描越黑麼。”
正待顏玉七還想做些分辨的時候,諫官李秋來便率先開口:“文武百官商議國家大事的天家重地,隻有皇上和臣子,四王爺和六王爺怎麼就在朝堂上論起兄弟來了?!”
顏人鏡和顏玉七互看一眼,紛紛垂下頭:“微臣知罪。”
顏龍訣拂袖一笑:“無妨。皇弟既說是流言,想必諸位大臣也聽說過,流言止於智者。皇弟日前才回朝,朕心中很是掛念,今日便留在宮中吧,兩位王妃早已在宮中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