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愁眉苦臉的坐在馬車上,粉嫩嫩的小嘴噘的老高,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時向坐在車上的另一個人,埋怨的瞪去。
“別把眼睛瞪掉了,倒是看著可就怪慎人的了。”
李木子輕哼了一聲,不滿的瞥了那人一眼,嘟囔道“老頭你知道昨晚我被大師兄拉去學針灸,不久前剛說睡嗎?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把我拉起來放到這個破馬車上這樣一顛一顛的,不然我安然入睡,像你這樣的狠毒心腸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小心去上茅房被人按死在裏麵。”
那人沒有說話,但卻把腳上的布鞋脫了下來,一隻手捏開了李木子的嘴就塞了進去,李木子的嘴就塞了進去,李木子含淚看向那人,口不能言還被臭鞋塞住的滋味真不好受,但是出於那人武功比他高,也隻能認栽了,但是止不住的是心裏不斷的埋怨。
這死老頭的鞋怎麼就能這麼臭,怎麼就能這樣塞在他的嘴裏,就算要塞,也該用隻幹淨點,不說新的,洗洗總行吧!
許久之後,得到那人的眼神許可下,李木子拿出嘴裏的臭鞋,拉開馬車簾一個勁的狂吐,直到把早上吃的東西吐得個幹幹淨淨,才又斜倚在了馬車內,開始了欲哭無淚四個字的詮釋。
“老頭,你…”李木子虛弱的說道。
那人還沒等李木子說完,就急忙打斷道“要麼就尊稱我一聲師父,要麼就叫我名字李熊霸,別老老頭老頭的叫,我聽的怪不舒服的。”
“我想叫什麼是我的權利,你管那麼多幹嘛,‘喂—’老頭你這隻臭鞋穿了多久沒洗了,味道那麼重。”
李熊霸也無可奈何,不打算在糾正他如何稱呼自己了,捋了捋稀鬆的胡須想了一會才緩緩的說了一句半年應該有了,李木子胃裏再一次泛起了一陣惡心,但該吐的都吐幹淨了,隻有幹嘔兩聲整個人奄奄的倚在馬車上,開始了有氣無力的哼哼,就連車外的老鼠蟑螂都被這哼哼聲嚇跑了一筐又一筐。
“閉嘴你再發出這種聲音,我就用另一隻鞋把你的嘴堵住。”
李木子無辜的收了哼哼聲,委屈的說道“馬車很擁擠,腳臭很嚴重,師父你要徒兒我伺候你穿好鞋,還是你自己把你的臭腳給套住。”
話音剛一落,他就被李熊霸提著領子,拉開車簾往上一扔,李木子整個人被扔到了馬車頂趴在了。
“李木子你如果從車頂上摔下去,今天你就追車吧!下次在嫌棄我,就跟著我們聖醫門的馬車跑。”
李木子緊扣著馬車頂,屁股撅著的老高高,頓時成了聖醫門最引人矚目的一道‘風景線’。
此時在不遠處的茶棚內,一個身穿錦袍的男子抬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一瞥眼就看見了馬車頂的李木子,食指在茶杯壁來回劃動了幾下,然後將杯內的茶水一飲而盡,料有意味的又看了一眼馬車頂上的李木子,對著身邊的男子問了一個與眼前這一幕毫不相幹的問題。
“副教主去哪了?”
“稟教主,副教主說他去杭州開拓魔教的商行去了,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莫要去找他。”
韓尤烈嘴角勾勒起一抹邪笑,輕聲道“這個借口他用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