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甘二,是韓信正式率兵出征的日子,大唐的黎民百姓可謂是心驚膽戰的,勝了天下太平卻賠了自個兒的兒子,敗了不僅是賠了自個兒的兒子還是賠了這廣袤繁華的大唐領土。
烽火連天不休,戰場血肉濺起,刀光劍影。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李白在長安等著韓信凱旋歸來,還是帶著凱旋之音回來的,看著他安全回來不受傷一處地方,李白才會放心。
其實說白了,韓信對此次出征一點信心都沒有,隻想著如何全身而退,都說心中有有牽掛就無法安心上戰場,凡人都是如此,更何況是韓信呢。
在他們的軍營中,唯獨韓信的營帳是最大的,也是有人把守著的。
每隔兩個時辰,韓信就得巡視軍營,畢竟他並不是凡人,可看出內部有否敵對的內線。
在未時韓信巡視之時,見著一處與眾不同的營帳,有兵把守,附近還牽住了幾匹馬,前些日子怕是沒注意就忽略掉了這營帳吧。
“這營帳為何與你們的營帳有如此之大的差別?”
“這軍營當中便是長城守衛軍,是陛下特下令讓他們與我們同行,但他們可擅自行動不用聽從將軍您的吩咐。”
一位韓信的貼身隨從說著。
長城守衛軍是直接聽命於武則天,可謂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啊。
“長城守衛軍,來自長城的小隊。”
韓信尋思著,就進了這長城守衛軍的營帳。
“誰?”
未等韓信推開營帳的簾,就聽見一聲幹脆利落的聲音,這聲音很有氣魄,不像那些出兵打仗的將士們的聲音,比他們更幹脆更有鬥誌。
“是我,韓信。”
韓信推開簾便是進了去,也是大吃一驚,長城守衛軍也才五個人,也是讓他好奇了:區區五人竟自稱長城守衛軍去守護長城和邊境。
“韓大將軍,來此有何貴幹呢?”
一個身穿藍色盔甲的男子說著,語氣很平和。
“一個魔道家族的後人,兩個魔種,一個女子,一個……”
“怎麼了,我不好形容嗎?”
當韓信形容罷四人之後,味道一個體格強壯的大叔還未怎麼形容。
“我,就是花木蘭,這是我的小隊,用不著韓大將軍親臨寒舍。”
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家喻戶曉,她也成了大唐的黎民百姓們的巾幗不讓須眉的典範,也是為後世女子作了個女中豪傑的榜樣。
但花木蘭替父從軍卻是在武則天上位之前,那時的唐朝,文獻規定了女子不許進入軍營,違法者可是殺頭之罪。
她的女扮男裝混入軍隊,成為一名拿真槍真彈實打實的戰士。
隨後武則天上位之後,就立了道法,設天下皆可自願參軍,參軍者必有補貼。
花木蘭從女扮男裝到正大光明為當時看似弱小女子立了個前頭,也說了句後世千古流傳的名句:誰說女子不讓男。
韓信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細細地打量著他們這五個人,他們形態各異,能力不同,卻各有所長。
“哥哥,我餓了。”
一個聲音帶著撒嬌的語氣,像是他對他口中的哥哥一種日常依賴。
“木蘭姐,既然玄策也餓了,這也巳時了,那我去做飯吧?”
寵溺的眼神看著他身邊的弟弟玄策,在他眼裏全世界都隻有玄策了。
“守約,比子彈更能擊穿人心的,唯有你的廚藝了。”
長城守衛軍當中,怕隻有守約做飯最好吃了。
“喂,我來這很長時間了,你們可否在意一下我?還有,我至今還不知曉你們的名字呢?”
這時的韓信像是被孤立了一下的感受,偶爾刷一下存在感也是可以的。
“你口中的魔道家族的後人就是我旁邊這位穿著盔甲的男子,他叫鎧;做飯最好吃的便是剛去的那位,叫百裏守約,他的弟弟叫百裏玄策,他們都是魔種;還有位你形容不出來的人,他自幼生活於這繁華京城,叫作蘇烈。”
花木蘭一口氣給韓信概述了他們長城守衛軍的成員。
“你們長城守衛軍真的厲害嗎?”
韓信半信半疑地說著,但也願意賭一把。
“如果真的可以,幫我在長安城尋個人。”
花木蘭好奇了,便是接下了這道沒有頭緒的尋人之路。
“韓將軍請講是何許人也?”
“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