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含煙立馬護住自己,可是現在早已經被蕭行歌看了個精光。
於是她氣哼一聲,整個人都消失的不見蹤影,留下還靠在壁角的蕭行歌一臉癡呆。
“該死,怎麼讓徒弟看到了我的身體,自己守身如玉三十載,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看到!”張含煙此刻在一間密室內,一臉的惱怒,絲毫沒有了宗主的威嚴。
迅速從戒指裏取出宗主平時所穿的長袍,便整理好心態走出密室。
可是她剛一走出密室,就看到蕭行歌正擦拭著鼻血,忍不住又咬牙切齒一番,並且還不能讓自己這個徒弟有所發現。
“師父,你來了。”蕭行歌見張含煙走了出來,顯得十分尷尬。
“嗯。”張含煙此時隻能裝沒有任何事發生,但心裏也是尷尬的要緊。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張含煙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她不認為是蕭行歌碰巧到了這裏。
因為這處靈虛洞府是她千辛萬苦精心布置的,就算是達到通玄明達境的高手如不精通界法,也很難看出這裏的端倪。
蕭行歌此刻有些遲疑,自己有紫氣東來的這門功法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可現在該如何向師父解釋我是自己找進來。
“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看你的樣子也不想說,既然不說那我就不問了。”張含煙顯然看出了蕭行歌此刻的顧慮。
既然是自己的徒弟,她也不再做過多的追究,畢竟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奇遇,自己也不用知道太多,隨後她徑直朝那張寒玉床走去。
蕭行歌見此,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她沒有多問,剛才蕭行歌其實都已經做好了說謊的準備。
“你坐過來。”張含煙指著那張寒玉床對蕭行歌說道。
蕭行歌雖不明所以,但也按師父所說的照做,在一坐下寒玉床的霎那,一股透心的涼氣,透徹心骨。
他趕忙運行元氣想要抵禦寒玉床進入身體裏的寒氣,但還是慢了一步,自己的肌膚之上居然出現了薄薄的冰霜。
“師父。”蕭行歌難以理解,看向站在一旁的張含煙。
此時張含煙麵色平靜,心裏卻是樂開了花,“看我怎麼整你。”
隨後她說道:“將自己的元氣運行到最大,抵禦這寒氣,這樣你體內元氣就會逐漸衰減,往複如此,不用多久,你就會感覺自己體內的元氣更加順暢自如,更加洶湧澎湃。”
“不過這是一個長久的辦法,要想在一個月通過內門考核,以現在這樣的修煉速度是不行的。”
張含煙看著此刻蕭行歌已經凍得發白的臉,心裏不禁有點暗爽,但在他的麵前還是得做出師父的樣子。
“這寒玉床你每天晚上都要在此打坐修煉,白天我就會教你其它的東西。”
“所以現在你就好好修煉吧,我就先去睡覺了。”張含煙打了一個哈欠,便笑著消失在了這裏。
“師父,你!”蕭行歌斜眼看著消失的方向,顯然是因為剛才之事恩將仇報啊。
蕭行歌此刻盤腿坐在這寒玉床上,被這冰霜凝結的動彈不得,身上已經布滿了冰霜冰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