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是他在寒玉床上時發現的,不過修煉的速度卻沒有寒玉床來得那麼快,但聊勝於無,在這幾個時辰,也隻能就此打發時間。
隨著時間漸入,隻聽見靈禽白鶴一聲長鳴,緩緩降落至一處平地,這裏山峰險峻,河流飛踹而落,十分壯觀,偶有飛禽幾隻,掠過其間,周圍密林茂盛,而在其中,有一座高塔。
高塔有三層之高,傍溪而建,威武壯觀,又充滿一絲莊嚴,其中有飛雪宗弟子相互往來,接連進出。
“想必這裏就是藏書閣了。”蕭行歌將靈禽白鶴留在外麵,走近一觀,更加雄偉,其匾上正是寫著“藏書閣”三個大字。
蕭行歌剛要邁進,一旁一個老者卻是擋住了他。
“你是哪個峰上的弟子,竟然不出示許可?!”那老者直盯著蕭行歌。
蕭行歌不解,於是問道,“難道進入藏書閣還要峰主的許可?”
“那是當然,不然你以為這藏書閣可是平常弟子隨便進出的。”那老者理所當然。
蕭行歌此刻有些不解,自己師父並沒有給他說過進入藏書閣還需要得到許可。
而在門口處,也有不少弟子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停駐觀望。
“抱歉前輩,我沒有加入山峰,因此也沒有峰主的許可。”蕭行歌有些抱歉道,但總歸來了,也不可能無功而返吧。
“你沒有山峰?怎麼可能,隻要是飛雪宗弟子有誰沒被加入山峰的,難道你是雜役弟子!?”那老者聲音很大,引來更多弟子的注意。
“我也不是雜役弟子,隻是奉師父之命過來挑選一門適合自己的功法。”蕭行歌如實說道。
“哦?怎麼可能,一般沒加入山峰的都是長老的弟子吧,不過這種情況一般都是長老親自帶過來,怎麼沒見你師父帶你過來,你師父是哪位長老,說來聽聽。”
那老者用手掏了掏耳朵,不屑的說道。
蕭行歌笑笑,“我師父也不是長老,而是這飛雪宗的宗主。”
一旁看熱鬧的其他的都起了興趣,而那老者顯然一愣,“我怎麼沒聽說過宗主新收了一個弟…子”那老者顯然想到了什麼,“難道你是蕭行歌?!”
“晚輩正是蕭行歌。”
那老者若有深意地看著他,“你怎麼證明?”
蕭行歌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直接拿出師父仍給自己的令牌,“這是宗主令,還需要我多說什麼嗎?”
“吳莊拜見宗主!”那老者直接朝著蕭行歌叩拜下來,其實不然,而是朝那塊宗主令拜了下來。
“見令如見人,你還請。”那老者抬手,讓蕭行歌進去。
而蕭行歌也不多說,便在眾人的眼光下直接走了進去。
“想不到師父這令牌這麼好用,剛才就應該早拿出來,也不用廢口舌之爭了。”蕭行歌苦笑,他根本沒在意這塊令牌,以為就是一塊普通的令牌,沒想到權利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