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此人一席墨色長袍,氣宇軒昂,麵如冠玉,不動間頗有一絲內斂之氣,給蕭行歌帶來一種獨特的感覺。
剛想要施展紫氣東來看看麵前之人達到何種修為,隻見麵前之人突然睜開眼睛,目如朗星,直視著麵前的蕭行歌。
“你來了。”麵前之人說話間,氣息沉穩,嗓音偏厚,像是和蕭行歌很熟一般,直接說道。
此刻蕭行歌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從何答起,隻得一陣慌忙見禮,“蕭行歌拜見峰主。”
“不用在我麵前如此客套,峰主,也不過隻是一個稱謂罷了。”麵前之人平靜的說道,對峰主的稱呼好像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你我都是修仙者,我既然比你早入修仙界,你叫我一聲徐前輩即可。”
“徐前輩。”蕭行歌恭敬道。
“我想宗主已經和你說過了吧。”那位徐前輩麵如常色。
蕭行歌略有些不解,暗想“難道這位徐前輩也是站在師父這邊的?”
“你不用擔心,我自然和不會站在賈不誠那邊,當然也不會站在你師父這邊。”徐前輩不緊不慢地說道,像是看透了蕭行歌的想法。
“這是為何?”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們山峰屬於飛雪宗,而非單獨個人,所以我不會選擇去任何一方,隻會保持中立。”徐前輩看著蕭行歌,說出了他的理由。
蕭行歌點了點頭,對於徐前輩的做法,雖有不解,但也在情理之中。
但他還是要問出徐前輩為何要帶他來到這裏,按理說這峰主大殿,除了峰主以外,是不準任何人出入的,難道是徐前輩要告訴自己什麼?
於是蕭行歌直接就問道:“徐前輩將晚輩帶來,定不是聽你說這些這麼簡單吧?”
“不錯,我帶你來是想告訴你,賈不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所以你要多加注意。”
“據我所知,排名第一的摘星峰,第二的九雀山,第七的玄冥峰,第九的九環山,已經被賈不誠所控製,其餘的我概不知曉。”徐前輩歎息,“看來飛雪宗太平許久了。”
蕭行歌問道:“前輩是如何知曉這些的?”蕭行歌疑惑,因為這些連自己的師父張含煙都不知曉,為何這位徐前輩卻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為什麼知曉你也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是好心告訴你一聲,讓你有個防備而已,至於之後你要怎麼做。我就管不著了。”
“這塊開山令鑒你拿去吧,其餘保持中立的那幾個山峰應該不會挖苦你的。”徐前輩取出那枚令鑒,扔到了蕭行歌的手裏。
蕭行歌仔細一觀,發現這令鑒與之前拿到的令鑒略有不同。
除了上麵刻有‘浮屠山’三個字以外,樣式和花紋也不一樣,甚至整塊令鑒居然蘊含了絲絲強大的能量。
“你可別小看這開山令鑒,它的威力可是很大的。”徐前輩提醒。
“這難道不就是普通的令鑒嗎?”蕭行歌指著這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