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機子此話一出,更是讓眾人摸不著頭腦。
於是其中一位峰主便問道:“楚老哥,賈宗主這是幹了什麼,惹你如此生氣?”
楚機子冷眼看向賈不誠,說道:“你當初是否說過,若是我們助你坐上宗主之位,你就會給我那件東西?”
賈不誠點頭,“沒錯,怎麼了?”
“那你先把東西拿出來給我瞧瞧,不然我可不相信你有上麵的東西!”楚機子直勾勾地看著賈不誠。
於此同時,其餘峰主在聽了楚機子的話後,也紛紛看向賈不誠。
若是楚機子說的是真的,賈不誠沒有相應的他們想要的東西,那麼他們可就真的成飛雪宗的叛徒了。
賈不誠沉默良久,“我現在的確沒有。”
“什麼!”“賈不誠,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
這一下子,半空中的眾人都炸開了鍋。
這時賈不誠卻是突然說道,“現在我的確沒有,但是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有你們想要的東西!”於是賈不誠對這幾人傳音道。
這時,楚機子卻是疑惑說道,“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會有?你就那麼肯定。”
“九成把握!”賈不誠不可置疑。
“唉,楚老哥,你也是,別動不動就那麼上頭,從一開始我就相信賈宗主的。”一為峰主拍了拍楚機子的肩膀,這樣子說道。
“唉,是我不對,居然被張含煙那丫頭給帶進溝裏了。”楚機子搖頭,一臉苦笑。
隨後他好像又想起什麼,“糟了,讓那丫頭跑了!”
果然,楚機子轉過頭往下一看,發現正如他所料,已經沒有了張含煙的身影。“該死!”
“太上長老也不見了!”一位峰主這個時候才發現。
“唉,都怪我,誤了賈宗主的大事!”楚機子苦惱道。
“算了,跑了也就跑了吧,總有機會見麵的!”賈不誠望向出口的位置冷笑。
“楚老哥,你也不用太自責,這種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一位峰主拍著楚機子的肩膀說道。
但他不知道此刻的楚機子心卻是在滴血,“我的天一真水啊,這下可怎麼混!”
若是讓其他峰主知道了他的天一真水已經沒有了,那麼其他峰主也就對他沒有了任何的顧及,所以現在的他隻能保守這個秘密,不能將天一真水被收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而且他也對自己的兩個弟子下了嚴令,不得將此事說出,如此他才能在飛雪宗安穩渡過接下來日子。
此時的飛雪宗外,蕭行歌的身體被掛在一顆大樹的樹枝之上,他還依稀記得,自己被張含煙推了出來,誰料這個出口竟然是在空中,他從幾千米的高空急速下落,根本沒有任何使用禦器飛行的時間。
就這樣,他掉進了一片叢林之中,砸毀了數棵參天大樹,速度這才減緩下來,最後掛在這棵小枝椏上,而且看上去搖搖欲墜,這個小枝椏也快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砰!”隨著一聲落地聲,蕭行歌從那枝椏上掉了下來,驚起林中飛鳥,還好他如今已到了開塵祭骨境,早已祭煉過筋骨,否則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不死也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