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張含煙驚呼。
“怎麼了?”蕭行歌本要摘下張含煙麵紗的手戛然而止。
“我臉上有傷,不好看。”張含煙稍稍偏過頭去,離開了蕭行歌的手掌。
“有傷?讓我看看傷到哪裏了?”蕭行歌皺眉,語氣關心道。
“不用了,就這樣吧。”張含煙說道。
“不行,我今天必須要看!”說著,蕭行歌還是抬手,將張含煙的麵紗輕輕摘了下來。
“到底是誰!是誰把我的煙兒傷成這樣!?”蕭行歌摘下麵紗的手握成了拳頭,咬牙切齒地看向張含煙臉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張含煙立馬取回蕭行歌手中的麵紗,重新帶了回去,說道:“都說了不要摘了。我這傷口隻需要找到三味藥材就能愈合,不用擔心。”
“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傷害你的,我要去為你報仇!”蕭行歌怒道,張含煙是他父親死後最親密的人,不管是師父也好,是道侶也好,他都把張含煙當作是自己的一部分,也就是自己的逆鱗。
張含煙看蕭行歌不問出真相誓不罷休的態度,隻好說道:“這個仇我早晚會報,既然你要問緣由,那煙兒也隻好告訴夫君了。
蕭行歌點頭,靜靜地聽張含煙講起當時之事。
“還記得夫君當時被我推出了飛雪宗的結界麼?”
蕭行歌點點頭,於是張含煙繼續說道:“在那之後,我與太上長老利用計謀成功逃離了飛雪宗,一到外麵,我能依稀感覺到我給夫君的那塊玉佩的氣息就在不遠處,但為了不讓飛雪宗的人抓到你,於是我與太上長老往你的反方向逃離。”
“煙兒,你真傻。”蕭行歌刮了刮張含煙的鼻梁,露出小女兒的模樣。
“不過,話說太上長老人呢?怎麼沒看到他?”蕭行歌問道。
“夫君聽我細細講來。”張含煙調整好情緒繼續說道。
“後來我與太上長老逃出飛雪宗很遠的地方,見沒有賈不誠的人馬追來,我們便在那個地方調養休息,可是誰曾料到,突然間有三個人竄了出來,身穿黑袍,袍上繡有從未見過的鳥獸圖案。”
“他們是什麼人,就是那三人傷了你!?”蕭行歌即問道,按照張含煙的修為,已經很難有修仙者能夠輕易傷害得了她。
張含煙搖頭,“不是,另有其人。”
“那三人見我與太上長老正在療傷,準備偷襲我們,而當時太上長老也是傷勢嚴重,隱疾也是按耐不住,於是我主動出擊,一人打敗了對麵三個開塵祭骨境五重天的黑袍人。”
“那三人顯然沒想到我的實力達到了通玄明達境的地步,於是利用土遁之術逃離了我的攻擊。而後我與太上長老不敢在那裏久留,一邊逃跑一邊療傷,整整持續了兩日之久。”
“然後呢?”蕭行歌見張含煙停頓,於是問道。
“然後這個時候,那夥黑袍人又出現了,不同的是,多了一個為首之人,他的境界就是連我都看不穿。”
……
“交出你們的儲物戒指,說不定我能饒你們一命!”那為首的黑袍男子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太上長老由於壓製著身上的傷勢,有些氣喘。
“萬妖門!”為首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