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暗暗叫苦:這小爺怎麼那麼一聽,反而更加來勁了?還是說這位爺也是一個荒淫無道的主?聽說張銘也是一樣,結果有了好奇想見見的意思?
如果是就好了!荒淫無道基本上和無能是直接掛鉤的,如果他真的是一個大腦簡單的人物,那麼就算見了張銘,也不會有什麼影響才對。
唉……但願對方沒有看穿自己的謊言吧!如果是,隻能說下邳陳家果然不愧是下邳陳家,大家族的家學之淵博,不是他們這種小門小戶可以比擬的。
於是起身說到:“既然如此,還請縣長等待,我就去派人請來!”
剛想派人,趁著叫他的時候,給他打打預防針(雖然當時貌似沒有那種東西),這樣在陳家麵前,也能隱瞞一二了。
可不曾想,還沒有派人,就被陳圭製止了:“如此奇人,本公子自當親自前往,好好觀看一二!”
一句話,斷絕了趙青的最後念想。心中祈禱,但願陳圭不是過來挖人的。
在他的陪同下,陳圭兩人來到了張府前。一路過來,陳圭也稍微同那些在田裏勞作的佃戶聊了一下,發現這個張銘確實將收成的兩成發給了那些佃戶。心裏奇怪,這小子難道是有錢賺卻還嫌多的主?
心中暗暗計較,或許趙青的話,也不完全不對。
敲了敲門,一個家丁走了出來,一見到是趙青,立刻鞠躬打招呼:“見過趙裏長!不知道裏長大駕,所為何事?”
趙青指了指旁邊的年輕人,說道:“此乃彭城縣縣尊陳圭陳漢瑜大人,此番過來想要拜訪你們家主,不知道家主張銘可在家中?”
順便,使了一下眼神。
這位家丁是趙家人,自小培養自然之道趙青的意思。點頭應道:“家主在後院調教那些買回來的童子們,小人這就去通報!”
家仆很快就來到了後院,還沒有到,卻是兩支羽箭射了出來,直接射在他的腳邊。這個家仆一愣神,一腳沒有踩穩,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爬起來,才發現張銘已經來到他的身邊。左右兩側,分別站立著兩個少年郎。作為資深家仆,他人的這兩個少年,是家主左膀右臂的兩大護衛,一個是何曼,一個是黃忠。
張銘看了看他,喝問道:“不是說要過來,必須在外麵敲三下梆子,我自然會出去嗎?怎麼如此不懂規矩?”
家仆立刻給張銘跪下,說道:“家主!趙裏正陪同縣尊陳圭前來拜訪,小的是著急了,所以給忘記了!”
張銘聽了覺得有點意外,這個縣尊又不認識自己,過來找自己幹嘛?
想了想,在想到陳圭二字的時候,明白了。
陳圭是下邳淮浦陳家人,其叔父陳球是廣漢太守,或許是托了叔父的福,當了彭城縣令。而他的兒子也很牛,三國廣陵太守陳登,允文允武,後世評價其為一州之才的大能。
不過不管如今陳圭當多大的官,他都是陳家的人,一個世家子弟。
或許,是趙家最近有點風頭太盛了吧?這些個徐州世家,尤其是到了陳家那個規模,對於周邊世家自然會穿插一些間諜在內,以做到知彼知己的戰略方針。
自己的存在,貌似已經給他知道了。那麼他這次來,難道是打算來挖人的?
果然,家仆很快就上報:“家主,剛才趙裏正給小的使了一下眼神,那意思好像是讓家主小心應付的意思,陳圭此來,來者不善啊!”
張銘笑了笑,暗道:“果然啊!要不然你這個內奸也不會那麼焦急了!”
如果不是沒有足夠的下人,張銘甚至想要將這個家仆趕出去。隻是這樣,也有存在和趙家決裂的意味,就算沒有,也會令雙方產生無可避免的裂痕。
算了吧!先見見陳圭再說!
吩咐左右護法回去繼續練習,並拒絕了兩人的護衛(不希望過早暴露這兩位的存在),在家仆的帶領下,張銘來到了大堂。
家仆已經先一步過去,召喚兩位進府了。
不一會,那個非常熟悉的趙青,如今是一臉鐵青外加無奈的表情,陪同一個也不知道成年沒有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不用想,隻怕他就是縣令陳圭了,那麼年輕,看來家族也花了不少的本錢啊!
起身,對其行禮,說道:“趙家村什長張銘,見過縣尊大人!”
不偶爾說說,自己都忘記自己也是個官了。
在漢朝,裏置裏魁,掌一裏百家。裏之下為什,什有什長,主十家事。什之下有伍,伍有伍長,主五家以相檢察;民有善惡,以告監官。伍之下就是最基層的人民群眾。(剛查了資料,發現前麵有錯誤的地方,希望各位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