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不多說了,鮮花能砸就砸過來吧!
……………………………………………………………………………………分割線……………………………………………………………………
陳圭要將縣丞之位送給張銘,不僅僅的打算拉攏他,更是為了結盟趙家。
趙家雖然屬於新遷的世家,但前前後後也有一百幾十年了,經過了幾代的拚搏,也算是在徐州紮下了根。作為下邳陳家的族人,尤其因為父親早亡,自己年紀輕輕就擔當起了陳家的族長之位。
不管是出於穩固自己在家族之中的地位,還是對陳家的發展而言,多一個盟友比多一個敵人強。世家嘛,本來就是不斷結盟、吸收一些小世家或者寒士,來不斷壯大自己的。
陳圭畢竟是一縣之長,沒那麼多時間混日子,所以隨便和張銘聊了幾句之後,就像張銘請辭了。而張銘也非常符合禮儀地,將其送出了村口,直到其在視線消失,方才返回。
回到張府,趙青族叔還在大堂裏麵喝著茶,一看就知道是有事要和張銘商量。
嘴角一翹,問:“豐沃(趙青的字)族叔,不知道有什麼請益?”
古代,請益和請教是不同的概念。請益指以對方為老師,虛心請教;後者則是隱隱之間有挑釁的意味。
趙青放下茶碗,淡淡說道:“對於陳漢瑜的話,你有什麼看法?”
張銘慢慢坐了下來,笑道:“其實吧,我這個人以前讀書也讀太多了,讓我在房間裏麵讀書或者研究,我還算擅長。可讓我管別人,我就不擅長了!”
趙青眼裏精光一閃,有點訝然問道:“難道賢侄就不打算就任縣丞一職?”
張銘接過家仆送來的茶碗,喝了一口茶。然後淡淡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要接受這個縣丞的職位!”
趙青的手在聽到張銘說這句話的時候,稍微抖了一下,然後問到:“何故?”
張銘笑了笑,讓自己往椅子的靠背上挨了挨,閉上眼睛,一會之後才幽幽說道:“我們張家,僅剩我一個血脈,家族的繁榮隻能依靠我來達成。因此,任何可以提高家族地位的事情,我都要爭取!”
沒有查看趙青的表情,張銘也知道趙青隻怕此刻臉色很難看。因為他的話,隱隱之間有脫離趙家投靠陳家的意思。
沒等趙青說什麼,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去當縣丞,對方也未必會給我實權!而且,我當縣丞,對趙家未必沒有好處!”
趙青首先有點愕然,然後恍然大悟:陳圭並沒有完全了解張銘的才華,隻是隨便說幾句客套話而已。縣丞自然會因為要拉攏張銘,所以會給他空出來。隻是完全不懂的做事的張銘,而且在還沒有獲得其效忠之前,陳家怎麼可能會給張銘任何實際的權利?
縣丞是什麼?僅次於縣令的存在,而且縣令沒空的時候,幾乎可以行使縣令的職權。權力之大,隻怕也是讓很多人眼紅的。
張銘沒有效忠,誰會傻到讓一個外人,用家族給予的權利,為自己謀取福利?所以,被架空的一定的。
隻是對趙家有利,此話從何而講?
張銘很快就為他解答了疑惑:“族叔啊!其實這個並不難猜,隻是你身在局內,當局者迷而已!
你忘記我的身份了?我是趙家族長的女婿,我張家和趙家是姻親,注定要在同一陣線了。那麼,如果我效忠陳家,那麼自然等於趙家也將成為陳家的麾下。就算趙家不表態,其他世家也會那麼認為的。
族叔你別著急,你難道忘記了,我張家可是張家,不是趙家!以我的性格,效忠別人,是不太可能的!”
趙青算是明白了,張銘玩的不過是和之前與趙家玩的一樣,不過是結盟罷了。張家在徐州根基弱,不說別的,如今家丁還得用趙家委派給他的人。可問題是,張銘能夠成立張家,而不是入贅趙家,卻是因為一開始張銘拿出新型家具的時候,就說好了,雙方是結盟合作關係,而不是從屬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