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與陳家結盟(2 / 3)

陳圭有點好奇,慢慢走近案幾,拿起那個竹簡,饒有興致地說道:“喔,那麼我倒有興趣看看,咱們的張縣丞一個響午,處理了一件什麼案子!”

打開一看,臉色為之一變。因為他知道,這個是他特意拿出來考校張銘的!

這個案子雖然容易,但裏麵千絲萬縷的關係亂的很。要看出來得有一點真才實學,否則一個普通人隻怕看不出來。而且如何處理也是個問題,糜家陳圭不想放棄,但曹家的私鹽也是讓人嘴饞啊!

這年頭得到鹽巴的方法都是熬鹽法,效率低不說,得到的鹽也有不少的雜質。而且因為是私鹽,所以鹽丁隻能是無人的時候偷偷熬煮,若是給人發現,隻怕難道一刀砍的下場。

不過也托了產量少的關係,曹家用了武力,直接壟斷了全部的私鹽。熬鹽的鹽丁就那麼百十個,曹家的武裝一去,誰幹不賣?誰賣出去了,以曹家手中的武官職權,抓拿那些鹽丁也不是什麼犯法的行為。

而也正因為曹家的有武官這個身份作為掩護,所以在特意包庇下,如今熬煮私鹽的鹽丁已經上升到了五百人以上,隻是每一個都隻認曹家,陳家和糜家也隻能看著巨大的私鹽市場幹瞪眼了。

如今看張銘的意思,是要幫助糜家,而且有打壓曹家的意思在內。

他到底有沒有看出這個竹簡裏麵暗藏的信息?陳圭看著這個竹簡上麵的批示,心中大感頭疼。不過也有點好奇,如果對方已經發現了其中蘊含的意思,那麼還這樣批複的話,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

剛想問,門外卻是何曼匆匆趕回。出去的時候,他還一貫完整,回來的時候,卻是衣服上沾染了些許血漬。

張銘驟然而起,指著他身上的血漬問道:“這些是……”

何曼這才意識到自己衣服上沾染了一些血跡,傻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不是屬下的血。屬下剛剛去到某B鄰居家,卻發現某B領頭,叫了幾個彭城的地痞,說是要那個鄰居將一貫錢還給他,不還就直接搶了他的娘子賣了抵債!我看不過眼,就揍了他們一頓,將他們趕跑了!”

張銘這才恍然,心裏稍微安定了一些,隨即想到何曼的話,猛地一跺腳,大喝:“某B好膽!官府尚沒有判決,他倒是自己動手了啊!”

轉念想了想,問道:“他鄰居的老婆長得如何?!”

何曼先是一愣,然後顯然是想到了其他的方向去了,笑了笑,說道:“不比趙氏差多少!而且現年不過十八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不用想,絕對是一個大美人!

到了這個地步,張銘還不知道來龍去脈,自己看那麼多偵探或者電影就是白看的。

對陳圭一拜,說道:“縣長大人,可否借用十名小吏!”

陳圭有點奇怪,問道:“可以是可以,但借來何用?”

張銘笑了笑,說道:“屬下隻想要逮捕兩個嫌犯!”

陳圭恍然,點頭應是:“善!縣衙之內,可隨意調用!”

張銘點了點頭,對何曼說道:“回家叫上漢升,你們一人一個地方,幫我把某B和為某B證明的那家賭場的所有人給我帶來!”

何曼聽了,臉蛋立刻慫了下來,因為這是他今天第三次幫忙跑腿了。

唉,自己怎麼攤上了這麼一個主子啊?

帶著無盡的幽怨,何曼跑了出去,點其了十個小吏,前去抓拿張銘交代的人犯去了。

待何曼出去,張銘回頭問道:“縣長大人,可知這泰來賭坊的東家有什麼背景否?”

陳圭想了想,說道:“似是曹家的產業!”

張銘苦笑,說道:“大人,屬下懷疑是曹家裏麵的某人,或者是賭場主事人,看上了某B鄰居的妻子,所以想利用栽贓的方法,強行帶走某B鄰居的妻子,並將其收入私房!”

陳圭聽了,稍微一想就想通了其中的問題,卻還是帶著點疑慮問了問:“如何才能肯定就是這樣?”

張銘苦笑,指了指外麵,說道:“這不讓屬下的護衛,將兩位嫌犯給抓拿回來了嗎?隻要回來,屬下自然有足夠的私刑,讓他們將三年內所發生的事情全部給招出來!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