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確實很快,尤其是在每天地獄式的訓練,幾乎一趟下來就想睡,可為了《神功》不退步,還得堅持修煉。說真的,張銘都不知道他那麼一個月,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了。
如今趙鈺和趙若仙已經有了妊娠反應,主要表現是吐得厲害。張銘不得不求救與叔父大人,最後得到了兩副安胎的藥。而南華,顯然有點太入戲了,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張銘的叔父,所以對自己的兩個侄媳婦非常的看重。
這一天,張銘已經將一個月的假給修完了,所以他必須返回彭城複職。而南華覺得士兵訓練得還不到位,所以不能讓他們陪著張銘前往彭城。當然原因自然不是因為說訓練還不夠,而是南華的訓練方法太超前了,他和張銘都不希望任何一個勢力,學會這個訓練方法。
說起來也神奇,雖然肉管夠,餉銀也不錯。但一般情況下,那麼地獄級的訓練,隻怕也沒有幾個人可以承受得了。可偏偏大家就承受下來了,而且還不斷提升著。而最突出的表現,就是今天大家還累得差點斷氣,第二天起來,又變得生龍活虎的了。
張銘自然就此事問過南華,隻是南華一笑就算數了。張銘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就算用膝蓋也知道,隻怕南華暗地裏給大家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不是用仙術治療了大家的疲勞,就是在飯菜裏麵下了藥!
這次出門,張銘身邊隻帶了二十三個學生,其他的一個護衛都沒有帶。十個武係的學生身上負重依然不變,隻是每天的訓練量下降了許多。用南華的話來說,就是:不在我身邊,我照顧不到那麼多。孩子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就不要太賣力了。
就這樣,張銘和趙鈺、趙若仙和趙靈兒依依惜別,然後踏上了前往彭城的馬車。小妮子趙靈兒一副小家閨女惜別情郎的模樣,說不出的早熟,隻可惜年紀真的太小了。和張銘在一起,簡直就是犯罪啊!
色狼是允許的,因為地位已經不同!但咱們不是變態狂不是嗎?哪怕那些王公貴族一個兩個或許六歲的都不放過,但咱們畢竟是來自未來的良民,不能做那種混蛋事!而且張銘也知道,太小了就經曆那些事,對她們的身體是不好的,所以不管怎麼樣,張銘不得不勒緊褲腰帶,管好自己的第三隻腿。
一路顛簸,但比起這些天的魔鬼訓練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下午三點的時候,張銘又回到了彭城的府中,並給學生們放了半天假,讓他們回家看看父母。
自己則在趙豔、趙冬香和王芳的服侍下,沐浴了一番,更換了一件新衣服,然後帶上一些小禮物(大部分來自趙鈺的嫁妝,畢竟鄉下可沒有什麼好東西),來到了陳圭的府上。
一個多月不見了,對於這個上司和合作夥伴,自己必須表現出合適的態度才行。其實更重要的,是張銘想要問問鹽的情況到底如何了。
按說一個多月,三百多噸都可以曬出來了,怎麼遲遲沒有得到任何收入?張銘有點擔心,那些家夥不會是有錢賺了,就將自己甩開了吧?
遞上了名刺,陳府門衛這個門前七品官顯然有點狐假虎威的趨勢,一開始看見張銘等人的儀仗,顯然不是什麼大門大戶,就有點鄙視。可一看名刺,上麵寫明了張銘的身份和地位,立刻又換了一副熱情的嘴臉。
門衛最後幾乎是跑著過去的,稟報了陳圭之後,五分鍾內就跑了回來。鄭重對張銘等人表示,陳圭有請各位客廳一敘。
來到這個占地起碼五百多平方米的大廳,張銘除了一個‘服’字的哦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前世七十幾平方的套間,一家一戶也算是住的安安穩穩了,畢竟物價高,那麼點麵積的房子也是要命的價格。
可如今呢?五百多平方米僅僅是大廳?!多麼奢侈,要知道彭城陳府,其實隻是別院,還不是正式的規格。那不就是說,下邳的陳家大院,就大廳起碼就有一千多平方米了?當然,或許沒那麼誇張,但七八百總有吧?
反正一句話,作為一個現代人,尤其是還要和父母住在一起的現代人。張銘在心中,狠狠鄙視了這個時代的大家族一把。
十分鍾後,陳圭在內堂走了出來,指示張銘隨便坐下,並叫來管家,將張銘帶來的禮物拿回後院,並且交代其準備禮物,作為張銘找到自己叔父的賀禮,在張銘離開的時候,交給他帶回去。末了還說了句:“讓他也明白,我們這種家族,送禮是什麼規格的!”
陳圭吩咐管家的時候,聲音很小,而且距離張銘也有點距離,一般人還真聽不到他說什麼,所以他也不算失禮。指示張銘神功第一層已經修煉成功,加上一個月的地獄訓練,讓他的聽覺靈敏了許多,還是非常完整地聽了進去。
心中不岔,這是在嫌棄我送的禮物太寒酸了嗎?還是說,打算顯擺一下真正世家大族的氣派?
待交代清楚,陳圭朝著張銘微笑著問道:“歸宗此次前來,不知有貴幹?”
張銘拱了拱手,說道:“屬下隻是剛剛休養完畢,返回縣衙複職,覺得一月未見縣長大人,故前來拜會一番!”
陳圭頷首一笑,說道:“歸宗勿要如此見外,你我也算是有點交情,不若以後就叫圭之表字便可,無需總是屬下屬下的掛在嘴邊,這樣顯得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