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對著何曼就是喊道:“停下!給我停下來!”
誰知道何曼有點無奈地說道:“主公,還是省省吧!老太爺說了,如果沒到地點聽你的話,會有很可怕的事情發生!而且他也說了,別妄圖因為他不在身邊就停下來,他能掐會算的,而且已經給我們證明過了……”
張銘貌似想到了什麼,撫著頭低聲問道:“說吧,是什麼悲劇的事情,雖然我大概知道了,但我想從你的嘴裏再聽一次……”
何曼無奈,苦笑著說道:“他說如果主公你不聽話,那麼他就滿大街說你虐待老人,不忠不孝,狼心狗肺……算了,反正能夠想到髒話,他都說出來了……
而且如果他真的那麼做,那麼主公你就真的完蛋了,其他的俺不知,但也知道老太爺那麼做後會有什麼下場,況且俺能夠確定,老太爺一定會那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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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張銘確實不懷疑,尤其想到打暈自己的那個笑臉,張銘就更加覺得有這個可能!
不行!這個‘叔父’要好好限製一下,不然自己別玩了,給別人玩算了。
在張銘鬱悶的時候,何曼為了緩解氣氛說了句:“其實也沒什麼,到了地方之後,主公你在後方等待,我們自當上陣殺敵便是。太老爺也說了,一支沒有見過血的軍隊不算一支軍隊,這個我也讚成,看看那些剛剛招募的家丁,訓練再多,和我們這些殺過人見過血的比起來,氣勢和戰鬥力就有很大的差異。”
張銘很快找到了句子中的重點,問了句:“上陣?我們要和誰打仗?”
何曼苦笑了一下,說道:“江夏蠻夷叛亂,陛下詔令州郡起兵平叛。如今隻怕已經開始打起來了,我們過去的時候也差不多是收尾。老太爺的意思就是我們痛打落水狗,在背後偷襲一番曆練曆練,打不過直接跑就是了,反正我們又不是官兵,打贏了也沒有軍功!”
指了指張銘馬車車壁上的唐刀,說道:“那把刀是太老爺吩咐交給主公的,由太爺親自鍛造,當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鋒利異常卻是真的。我試過了,連斷十多把環首刀,這把怪樣子的長刀卻是一點缺口都沒有!
而且,在車後麵的箱子裏,太爺也給主公打造了一套鎧甲,關鍵位置都有掩護,而且堅固程度隻怕要用那把長刀才能砍出缺口,一般兵刃隻怕是傷不到這鎧甲的!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有如此神兵加上神甲,就算冒犯太爺,我和漢升也要製止太爺,甚至就地格殺了他,也不讓主上犯險啊!”
張銘無語,起身打量起這把唐刀。這把唐刀是特別訂做的,起碼有兩米長,馬戰絕對是利器,如果它的鋒利程度真的如何曼所言的話。隻是,兩米長的刀身,步行的時候是不是有點……
看了看刀尾,張銘無語了。本來一般情況下,刀尾在步行的情況下一定會拖地,而這把太多的尾部,卻是裝了兩個銅質的小輪子。不行問題是解決了,隻是這美觀方麵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算了,來自後世的自己自然是實用派的代表人物。刀嘛,本質上就是用來砍人的,實用才是關鍵,做那麼漂亮幹嘛?
好吧!認命吧!都到這裏了還能怎麼樣?自己左邊一個黃忠右邊一個何曼,麾下還有一百零八個經過一年多特種兵訓練的悍卒,掩護自己逃跑還是可以的吧?
回去之後,絕對要找南華那個死老頭算賬!
混賬時空管理局的!管好你們的下屬!我知道你們在看!
就這樣,在張銘滿腹抱怨下,馬車朝著汝南前進。在汝南休整了半天,就朝著江夏方向趕了去。
十天後,一行人總算來到了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