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美人兒臉蛋紅潤,一副嬌嗒嗒的樣子看著張銘。此刻的她呼吸有點急促,胸部隨著呼吸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是緊張呢?還是興奮?
張銘朝著她笑了笑,說道:“娘子等久否?”
陳嘉緩緩地搖了搖頭,沒有說一句話。說實在的,她自張銘第一次見開始,就不太喜歡說話,就算說話了,也是一句兩句地說,完全就一個沉默羔羊的姿態。要不是真的聽到了她說過一些話,張銘還以為她是啞巴了呢!
喝了交杯酒,張銘慢慢向她的身上摸去,想要為其寬衣。畢竟新婚之夜,女子太緊張了,男子要做好引導的作用。
誰知道陳嘉雖然臉紅通通的,卻還主動對張銘說道:“且讓賤妾為夫君更衣……”然後,將手伸了出來,為張銘一點點地解下了衣褲。當張銘的分身出現在她的麵前時,她強忍著為張銘徹底褪去了褲子,才臉紅地別到了一邊。然後,一點點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深閨之中一男一女坦然相見,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已經不需要詳細說明了,美好的東西,存在於想象之中,才是最美好的。
第二天,清晨,張銘起身之後有點懊惱,有點生氣也有點苦笑。
其實昨晚陳嘉能夠極力迎合自己,沒有剛剛破身女子的模樣,張銘就已經很奇怪了。如今,床單上沒有半點落紅,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說陳圭怎麼那麼好心,用自己的妹妹做為結盟的代價!原來,是別人用過,然後或許出於某個原因退回去的二手貨啊!!
看來,陳圭的心中,張家依然不是可以和徐州三世家相提並論的家族,所以沒必要太較真。
無奈穿好了衣服,打算好好去後院的訓練場上揮灑一番汗水。身後,卻傳來了陣陣低泣的聲音。
不用想,這個房中,隻有張銘,以及陳嘉兩人。如果不是張銘,那麼隻能是陳嘉。
說實在的,張銘雖然因為女人多了,而且在這個時代混的久了,多多少少有了一點點絕情,但作為一個來自兩千年之後穿越而來的未來人,對女子貞操,計較得不是很厲害。
不是說不計較,因為隻要是華夏人,嘴巴說多麼不計較,心裏還是會計較的。常年積累的禮儀和文明,不是那種下半身思考的蠻夷可以明白的。隻是見得太多不愛惜自己的少女了,所以張銘慢慢也無所謂了,隻奢望自己的老婆,一定得是就可以了。至於到時候能不能找到原狀的女人當老婆,這個張銘也不太計較那麼多了。
好吧!作為一個男人,自己要大度一些!尤其,對方不管怎麼樣,已經確立了身份,是自己的女人了!
於是,張銘走了回去。看到的,是一個梨花帶雨,整一個淚人兒的少女。她滿臉的委屈、不甘與失落,構成了一個讓人憐惜的可人兒。隻一眼,張銘對陳嘉的怒意就完全沒了。
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著眼前依然哭泣著的可人兒,張銘在床邊拿了手絹遞給了她,淡淡說道:“可以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嗎?”
而陳嘉呢?在看到張銘遞給她手絹的瞬間,詫異了一下。聽到張銘的話之後,心裏一震,猛地抬頭一看,卻是發現張銘居然一點生氣或者鄙視的表情都沒有,反而是一種溫柔與憐憫。
天啊!這年頭怎麼會有這樣的男子?陳嘉的大腦徹底地懵了。畢竟如果對方是一個中年人,那麼見過世麵的他,會知道這個婚姻的真正價值,從而該怎麼樣就繼續怎麼樣,不會因為陳嘉不是原裝,就侮辱和打罵陳嘉。雙方的婚姻會依然完美,隻是之後的小妾,得寵一定會比自己更多一些。
而像張銘這樣的年輕人呢?往往因為經驗不足,思想沒有到位,血氣比較方剛,往往第一天就會對陳嘉大罵一頓,然後之後就是源源不斷地虐待或者羞辱。甚至第二天久休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這個情況,在張銘這裏,居然沒有發生,而且居然張銘表現出來的,和那些深明世事的老狐狸一模一樣?!這讓陳嘉有點驚訝,但轉念一想,卻是苦笑一番。
張銘幼年當家,僅一人之力,開創如今的局麵。如果他是一個愣頭青,哪還會有如今這般成就。他啊,根本已經是一個小狐狸了!
陳嘉稍微高興了一些,至少自己的人格和身體,將不會受到任何形式的淩虐,隻是作為一個女人,陳嘉經曆的事情有點殘酷,所以她依然不能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