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接過黃門帶來的聖旨,臉上泛著苦笑,但還是很客氣地給了賞,並且吩咐下人好好招呼這個宮中來的黃門。
順便對著身邊的親兵說了聲:“傳令,讓陳留縣內一眾文武大臣,在一個時辰後,在州牧府商議要事!”
親兵“喏!”了一聲,就直接跑了出去。
而張銘則是看著手中那封有點燙手的聖旨,不由得有點無奈。
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怎麼了?洛陽那邊來了什麼詔命讓你那麼頭疼?不過也並不難猜,是要你出征?”
張銘抬頭一看,卻是在張舍攙扶下出來走動的南華。張銘晃了晃手中的聖旨,說道:“鮮卑南下,朝臣一致舉薦我為帥出征鮮卑。也不知道是他們腦殘了,還是存心玩死我。明明知道兗州軍或許訓練不錯,但實戰幾乎沒有多少。偏偏還要舉薦我們,而不是並幽那邊的邊軍大將!”
南華笑了笑,說道:“估計後者大一些,畢竟就算你說你訓練不足,對方還可以用你在黃巾時期的百戰百勝作為例子反駁你,簡單來說,就是用這個無賴的方法,回敬你之前的無賴行為,這也算是你無法反駁的事實。”
說完,臉色一冷,對著牆角黑影處喊了句:“出來!”
半天,屁都沒有一個……
張銘咳了一下,說道:“叔父,那個因為趙鈺反映天眼眾神出鬼沒的,萬一她們洗澡的時候,他們在某個角落偷看那就太不好了。所以經過女方一致抗議下,侄兒將府中的天眼眾都撤掉了……”
南華暗暗咳了兩下掩飾一下臉蛋的紅潤,然後才抱怨道:“至少前院或者書房這些關鍵部位要有,否則要傳達命令什麼的也不方便不是?”
張銘笑了笑,拿出一個小笛子吹了一下,很快就有一個黑影在外麵竄了進來,並迅速來到了兩人的麵前。
張銘笑了笑,說道:“其實,他們都在外麵不遠的地方,隻是傳令的方法改成鳴笛而已……”
南華臉蛋已經完全變得紅潤起來,狠狠杵了杵拐杖,大罵:“你這個混小子,玩弄老人很好玩是不是?”
張銘為了耳朵免遭魔音貫耳,直接扯開了話題:“叔父,不是要找天眼眾嗎?請繼續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嗬嗬……”
南華“哼!”了一聲,轉頭對天眼眾說道:“這次南下的鮮卑是哪個部落的?”
天眼眾在腰間拿出一些紙張,翻了翻再放回腰間,回答:“回太老爺,此次南下的是彌加部!”
南華有點恍然,問道:“和連部和其他部呢?”
天眼眾繼續回答:“和連依然在忙著整頓那些他父親檀石槐留下來的部族,而彌加部則是因為最靠近我們大漢而且兵力強盛,在還沒有完全歸順和連之前,私下行動了一下,畢竟今年冬季他們部族遭遇大雪,凍死了不少的牛羊!”
南華聽了,點點頭,示意他離開。而天眼眾也是第一時間沒入了周圍的黑影之中,消失不見。
南華想了想,抬頭對張銘說道:“還好,不是和連。這小子和袁家是地下盟友關係,如果是他出動,極有可能是袁家唆使。但如果僅僅是彌加部,那麼個別行動的可能性比較大,去收拾一下不成問題!”
張銘笑了笑,說道:“明白了,那麼,就讓我去草原看看那裏的風光好了!就是草原的女人皮膚和體形不太好,要不然俘虜幾個回來給你老當侍妾也不錯!”
南華咳了一下,吼道:“你想我這個老頭早點升天是吧?還幾個侍妾?!”
張銘笑了笑,沒有繼續接話,揮了揮手,徑直離開了前院。
心中暗道:這個‘叔父’是不是應該早點‘升天’了?難道張府還要有一個千百年壽命的老妖怪嗎?
這個其實他不說,南華也明白。隻是誰都不會說出口來,一切都會在必要的時候,悄悄進行。
簡單梳洗了一番,然後趁著有空非禮了一番前來伺候的王芳。最後甜言蜜語了一番,將兩眼迷離,春心蕩漾的王芳推到在地,簡單完成了一次‘造人大計’之後,在其伺候下,換好了衣服,神清氣爽地離開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