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感慨:許褚畢竟是世家子,雖說也忠心但也慣於應付這種世家往來的道道。而典韋出身寒門,原本無非一個獵戶,所以忠心之餘雖然不見得蠢笨,但至少也會懂得一切以主公為重這個道理。
說穿了,許褚就算因為張銘的勢力完了,身後還有一個許氏家族可以作為後盾;而典韋如果張銘的勢力完了,那麼他又將變成一個普通將領,甚至變回庶民也不是不可能。正因為這樣,他更明白自己應該以什麼為重。
來到前廳,和甄氏兄弟吃了一頓飯,然後交代了一下甄豫下午準時來到軍營,並且就甄薑的問題說明了一下。在甄氏三兄弟的笑容下,張銘離開了甄家,回到了營中。
剛進入帥帳,一個身影勾住了張銘的脖子。
張銘也沒有害怕,因為他知道除了她,不會有其他人。
果然,還有勾住了張銘的脖子,淡淡問了問張銘的臉頰,說道:“夫君,你讓奴家等得好苦啊!”
張銘淡淡摟過女子的腰,說道:“這不回來寵你了嗎?”
女子淡淡一笑,來到張銘的耳邊,說道:“夫君,我要……”
張銘笑了笑,將她抱上帥帳的被鋪處……
或許有人問這個是誰啊?其實還能有誰?能夠讓張銘偷偷帶著的,除了張角之女張寧又有何人?
這個女人,如果不放在身邊時刻看著她,誰知道她會在背後偷偷做一些什麼事情?張銘可不希望自己不在家裏幾個月,回去之後家中女子,一個兩個全部因病早逝了。
當然,不太可能會那麼慘,但作為大婦的趙鈺,隻怕小命不保是一定的。這個能夠設計讓曹昂早死,導致丁氏與曹操決裂,最終造成自己順利上位的女子,不能不慎重啊!
一番風雨,在張寧嬌喘不斷,求饒之聲頻起之後,張銘放過了這個妖媚的女子,穿好了衣服離開了帥帳。
簡單巡視了一番,待到中午之後,有親兵前來,說明甄氏長子甄豫,押著十幾車的糧草已經來到了營外。
張銘示意親兵讓甄豫進來,然後派人安置好糧草。親兵領命而去,不久甄豫就進來了。
張銘看了看甄豫,對他說道:“暫時先去仲德麾下幫忙,熟悉了一下軍伍之事之後,再上任當主簿,這樣安排可好?”
甄豫拱手,笑道:“能在程公麾下任職,也是豫之榮幸!”
張銘笑了笑,說道:“趕緊適應吧,下午就要啟程了!”
甄豫點了點頭,說道:“屬下明白!”
下午兩點的時候,隨著軍號的響起,軍中紛紛忙碌了起來。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一切已經收拾完畢,士兵也集結完畢,等待著張銘的下令。
張銘也沒有什麼豪氣的宣言,隻是淡淡說道:“前方隻怕也等不及了,從今日起,全軍急行軍!”
當軍令下達,士兵不由得苦笑,暗道昨晚那三頓豐富的飯菜,果然是有代價的啊!隻是張氏訓練法訓練出來的士兵,其他的或許不行,但服從命令是已經完全銘刻入骨的東西,所以就算有所抱怨,還是完美地履行了起來。
前後不過六天,從翼州轉眼來到了幽州的上穀城。
上穀守將乃是鮮於輔,現在隸屬於幽州牧劉虞,後在魏國官至虎牙將軍,特進昌縣亭侯。當然,如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從事,而且如果不是劉虞麾下無可用之人,也不會派他來這裏當一個守將了。
早些時候,張銘已經派人來通知他自己的到來,待大軍一到,鮮於輔立刻開門迎接,拱手說道:“將軍,您總算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