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條例裏麵吃虧點的,張銘也就認了,因為不管怎麼樣,能夠得到田豫這個超級猛將而不至於讓她成為敵人,這本來就都是一件很劃算的事情了。
安排麾下一百解煩軍住了下來,張銘帶著典韋和許褚應邀來到了田豫的家中。田豫邀請他的時候,有說過家中還有一個傑出的人才,就看張銘能不能招募到。
來到田豫的家中,田豫笑嘻嘻地對張銘說道:“大才就在書房裏麵,就看你的本事了!”
張銘進入書房,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正在閱讀著一卷書籍,看見張銘進入,詫異地問道:“你是何人?為什麼會來這裏?”
這是他族妹的家,怎麼會有個陌生人進來?
“該怎麼說呢?是田豫田姑娘讓我進來的,說是有個大才在這裏,不知道閣下高姓大名?”張銘此刻也有點無措,畢竟這裏是別人的地盤,而且對方和自己完全不認識。
“原來是田妹的客人,倒是疇失禮了。免貴姓田,單名疇,字子泰,右北平無終人士,現在幽州牧劉虞麾下擔任從事一職。”書生拱手一禮,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張銘。
田疇?算是一個人才,不僅僅是一個名士,而且還文武全才。文能治理一郡之地,武的情況不知,但姑且也是二三流將領,鎮守一方估計是沒問題了。隻是此刻的他,估計還不能算是一個名士,畢竟還沒有發生過孤身前往長安的劇情。
不過值得吐槽的是劉虞是不是從事控呢?怎麼不管鮮於輔還是眼前的田疇,在他的麾下都是當從事的?不過籠絡人的手段不錯,至少鮮於輔非常忠心,忠心到自己明確想要招攬,他都不跟跳槽。就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田疇如何了。
“原來是右北平才子田疇田子泰!果然如同國讓說的,這裏果然有一個大才!”不管如何,先客氣一下是沒錯的。
“謬讚了,子泰不過略有點才能,還當不起大才二字。說起來那麼久了,都還不知道閣下尊姓……”田疇直到現在才想起來,眼前這個青年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說起來也是我失禮了,本將姓張名銘,字歸宗,同樣是右北平人。得到陛下錯愛,官居輔國大將軍兼兗州牧一職!”說道這裏,張銘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原來是輔國大將軍!小子失禮了!”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從事,對上張銘這種超級大官,之前還有點自傲的本錢,轉眼被破壞得一文不值。
“族兄,嚇到了吧?”這個時候,田豫幾乎是算準了時間蹦了出來,朝著田疇做了個鬼臉,笑道。
“妹妹不能如此無禮,還不趕快見過大將軍?!”作為族兄,田疇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一下這個頑皮族妹的態度。
“哥哥不要擔心,主公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而且我和他簽了協議的,投入他的麾下,這點無禮的行為他不會和我計較的,對吧主公?”田豫伸出舌頭朝著田疇吐了吐,然後對著張銘眨了眨眼。
“什麼?你投入了張將軍麾下?荒謬!一個女孩子家的,怎麼能隨意拋頭露麵?這樣以後還有誰敢娶你?還有張將軍,舍妹雖然頑皮了點,但畢竟是一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哪怕她一身神力無敵,但收入麾下這樣的行為太不合禮儀了,還望將軍收回!”田疇教訓了一下這個族妹,覺得意猶未盡又開始教訓起了張銘,此刻的他,完全忘記了兩人之間的地位差距。
“主公,這裏就交給我就好了,第二天,生龍活虎地將這個田子泰交到你的麾下去!此刻,還望回避一二……”田豫顯然和田疇卯上了,要開轟之前,不忘先將‘無關人士’驅逐出境。
“哦,好的,你們慢慢………”不知道為什麼,張銘總覺得在這個時候,自己呆在這裏真的有點多事。
尤其麵對這種傲氣型又不是破落戶的家夥,對付起來太麻煩,曆來不是張銘喜歡應付的。尤其看田疇那個態度,貌似田豫不放棄成為自己麾下大將,就要和自己沒完沒了的樣子,這才真叫人頭疼。
悄然離開了書房,而書房很快被田豫關了起來。在張銘離開的路上,偶然會聽到裏麵傳來一些叫人同情田疇的聲音。
因為田豫已經進入到了兄長調教的模式,所以接待張銘的自然是田豫的母親田氏,一個三十幾歲的熟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