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個女人是一碼事,但作為皇帝,他同樣不喜歡那種被操控著的感覺。哪怕這個控製他的,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母親!隻是十幾年的時光裏,他成為了大漢裏麵最會隱忍的一個人,他知道如今,他還需要隱忍。
兩人不斷在對方的身上摩挲著,不知不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大戰。而守在殿外的婢女和宦官,此刻都對這個情況選擇了無視。
三天後。
“這不是張常侍嗎?好久不見了,怎麼有空都不來我府上坐坐?”看著眼前這個臉色蒼白的男子,袁逢不禁調笑了一下。
“沒什麼,隻是如今寄人籬下,不得不謹慎點罷了!”張讓淡淡回答。
寄人籬下,真的僅僅是如此嗎?就何後的性格,怎麼可能還讓第二個男人,留在宮中?此刻的張讓,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宦官。
享受了那麼久的宮內美女,甚至皇後都給他享受了那麼久,他何嚐不明白,自己要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劉辯確確實實是他的兒子,這個他通過多個渠道早就知道了,因此,就算他已經成為了宦官,心中卻是無憾了。
“此番張常侍前來,不知有何貴幹?”十常侍因為劉宏的死,已經被打落了塵埃,如今要不是何後照顧,早就被砍了,所以袁逢的語氣,此刻也顯得有點愛理不理的。
“不知,太尉大人可想要除掉何進?”感受到了袁逢的冷淡,張讓也不客套,直接將何蜜交給他的任務說了出來。
“婊子!如果不是為了辯兒,我絕對要剮了你!”緊緊地捏著拳頭,張讓在心中惡狠狠的咒罵道。
“太後的意思?”袁逢眉頭一挑,立刻說出了關鍵性的人物。他明白,這樣的事情,如今的張讓,已經拿不了主意了。
“正是!如何,有興趣了沒?”張讓直接供出了何後。
“代價!”
“劉協任命為新野王被通過,立刻送他去封地,永遠不能回京。同時你們必須表現出對陛下的忠誠!”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成交!”
“如此,告辭了,等待你的佳音!”
“嗯,具體行動方案,你們在三天後給出,而我們的也會在三天後給出,雙方協商之後沒什麼問題,就實施!”
“這個當然!”
張讓走後,袁逢拍了拍巴掌,身後的屏風處,袁紹在後麵走了出來。
“本初,你覺得如何?張讓的話,可信否?”
“回叔父,張讓的話極為可信。隻是何後的用心,隻怕不純潔啊!”
“這是當然的,她巴不得我們和何進拚個你死我活,自己好坐收漁利呢!”
“既然如此,也該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觸犯不得的底線’了!”
“嗯,到時候,就讓大漢江山崩壞,親生兒子劉辯的生命,來為她今日的愚蠢買單吧!本初,去安排吧,我們需要準備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遵命,叔父!”
“如今沒人,可以的話,叫我聲父親吧?”
“……父……親……”
“好好幹,若是公路不爭氣,這個家還是得由你維持下去……”
“嗯……”
第二天上午,一個信鴿出現在張銘的陽台上。
“才坐上皇位沒多久,就已經密謀奪權了嗎?何後,你也太心急了吧?”看著手中的字條,張銘嘀咕了一句。
“夫君,你在說什麼呢?”床上,甄薑嘀咕了一句。
“我是說,昨晚好像還沒怎麼盡興,不如現在……”
“夫君,不要了……呀……”還沒有阻止,張銘已經壓了上去。
下午,一個密探進入了河東郡守的府衙之中。
“我的時代,要開始了!”董卓揮退了報信的密探,對身邊的一文一武兩個大將笑道。
“願以九尺(漢尺一尺等於0.231米)之軀,為主公掃平一切阻礙!”武將華雄聽董卓說完,來到他的正麵單膝跪下,拱手說道。
“主公之夙願,總算可以有施展的一天了,真是恭賀主公了!”文士則是董卓的女婿李儒。此刻他在一側,拱手對董卓說道。
“好好!此番憑著你我之力,一掃大漢是汙濁!讓我們一起,掀起一場改革的風暴吧!”董卓哈哈大笑,將華雄扶起,然後將他帶到李儒麵前,將三個人的手連在了一起,拍了拍。
“願效犬馬之勞!”兩人待董卓將手放開,紛紛拱手宣誓效忠。
多少年了?總算可以改變這個世家獨霸朝廷的時代了!天下的寒士庶民們,你們有福了!要記住,曾經有一個人要推翻世家,還大漢一個清白的天空。
他的名字,叫做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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