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牧堯扛著若小寒從酒吧出來,男人眸光清冷,毫不留情的丟到後排,力氣太大,若小寒的腦袋重重的砸在玻璃上。
她皺了一下眉頭。
低喃了一句,“疼。”
不知道是清醒,還是迷糊。
童牧堯踩下油門,車子快速的行駛在馬路上,夜帶著深邃。
到了別墅,有些粗魯的將若小寒從車上一路拽下來,若小寒喝醉以後,軟的跟無骨動物一樣,童牧堯心裏壓著一肚子的火,把她扣在懷裏。
偏偏喝醉以後的若小寒不如平日裏對她的敬畏,此刻兩隻手在他的胸口摸來摸去,勾得他大火。
“若小寒。別亂動。”
“砰”的一下,男人將她壓製在門後,童牧堯一字一句的,“若小寒,最好別惹我。”
不知道是真的聽到了他的恐嚇,還是怎麼的,倒是安分了一下,但是很快,抬起頭,“嘿嘿,童牧堯,你今天好帥啊。”
一句話差點讓童牧堯掐死她。
若小寒被狠狠丟到沙發上,下意識的抱著沙發的小抱枕,卷縮起來。
童牧堯內心裏鼓囊著一股火,無處發泄,目光裏帶火氣,低頭盯著她半睡的容顏,雙手悄然的掐住她的脖子,“若小寒,你就真的那麼賤,沒有男人就那麼寂寞了。”
可是若小寒醉的不輕,除了嘿嘿的幹笑幾聲,啥反應都沒。
“誰讓你酒吧找孟總的。嗯。”
“童牧堯,你為什麼那麼對我,為什麼。”閉著眼睛,說著說著,一行清淚就下來了。
他陰冷著臉,想起剛才酒吧裏的一幕,若不是今天剛好他也出現在這裏,若不是他恰好中途去上個洗手間,她早就被那個孟總糟蹋了,孟總是出了名的采花。
什麼女人都敢要。
若小寒,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還是說,我這麼久沒碰你了,你寂寞了。
因為脖子的疼痛,若小寒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搖晃了一下腦袋,輕輕嗯了一聲,別過頭,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推。
童牧堯眸光一暗。
“若小寒,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換了個手,掐著她的下巴微微用力,男人壓在她上方,眸光深邃。
若小寒即便是迷糊著,卻很敏感。但是從不喝酒的若小寒隻感覺體內一股火,壓製不住。
下巴又好疼,迫使她微微睜開眼睛,痛,讓她清醒不少。
“我,我在哪裏。”
“若小寒,膽子挺大。”
“我。”她想起,好像,送合同。可是合同。“童總,合同簽字了嗎。”
童牧堯冷漠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合同,若小寒,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嗎。還真以為我的公司,沒有你就不行了嗎。你別傻了。誰讓你去送合同的。”
“誰讓我去的,嗬嗬,我忘記了,我想一想,誰讓我去的,好像是露露,不對,好像是王陽。好像有不對。”
一瓶酒已經徹底讓她迷糊了。
“若小寒。”
“好吵呢。”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本就衣衫不整,此刻,白嫩的肌膚裸露在外麵更加的鮮明了。
“若小寒,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