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寒一雙眼茫茫然的看著天花板,腦袋暈沉沉的,慢慢回想起昨晚她去了酒吧,應王陽的拜托送了一份合同,可是後來——
若小寒沒想到身體才剛動一下,渾身就像散架了似得。
“真疼……”忍不住皺眉。
身上的浴袍,拉開領頭,入眼的是一塊又一塊的青青紫紫……
小臉瞬時皺成一團,她昨晚上。
她當然記得這裏是哪裏,和童牧堯結婚一年多,除了他發泄欲望的時候,她從未在這張床上醒來,看到床頭還放著他們之間的合影,那是除了結婚照以外唯一的一張合影,沒有其一。這也是當初她死活要拍的,一看,男人就是不情願,隻有她笑的像個傻子一般。
腳剛著地便腿一軟摔了出去,不偏不倚撞到了一旁的櫃子上。
“啊。”她驚呼一聲,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兒。
電話鈴聲卻在這個時候像是炸毛的公雞一般一直響著,身為童牧堯的秘書,盡管崗位不是那麼重要,但是她的電話24小時都開機。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這麼做的意義到底在哪裏,或許,她想,總有一天,童牧堯會需要她。
“童秘書,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來上班,還真當自己是童太太了。”
一句話堵得若小寒什麼都說不出來,忘記了額頭上的疼痛,木訥的回了一句,“我馬上來。”
她匆匆趕回去的時候,隻感覺秘書室裏氣氛不對。
幾人看到她的出現,仿佛是看到瘟疫一般,若是平日裏,隻要看到她的出現,免不了來點奚落,但是今日,除了安靜隻有沉默。
她沒有去想這一係列的變化,因為。
童牧堯並不打算放過她。
一整個上午,若小寒被折騰的滿頭大汗,後背的衣服都濕掉了。
咖啡送進去,童牧堯連看都沒看,就說,“太燙。”
若小寒咬牙,換掉。
“太涼。”
換。
“不夠甜。”
加糖。
“太甜。”
少糖。
她知道童牧堯就是故意的,可是她一句話都反駁不了。
最後一杯咖啡,她終於換得童牧堯說一句,“行了,下去做事吧。”
她鬆了一口氣,趕緊離開。
門外。幾個秘書堵住了她的去路。
“若小寒,你可真是會裝,原來一直以來我們都被蒙在骨子裏,昨晚上的事情我們可都是知道了,若小寒,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子的人。”
“我,怎麼了。”
“哼,怎麼了,別給我裝,昨天我叫你去送孟總的合同,是不是你告訴童總是我讓你去的。”
若小寒一愣,是她嗎,可是她什麼都不記得。對這事情完全沒有印象。
“我,不太懂你在說什麼。”
“若小寒,我最討厭就是你這種人,以為長的一張清純的人,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了,居然做這麼齷蹉的事情。”
她是真的不知道,也是真的蒙住了。
她對於昨晚上發生的事情,隻到自己喝下那一瓶酒,在後來,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哼,能裝最好,我遲早要撕開你這張虛偽的臉。”
若小寒並未反應過來。幾人卻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