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A城酒店的時候,外麵竟然又下雨了。
好似每一次若小寒都是那麼倒黴,明明下班的時候還並未下雨的天,她不過才上去多少的時間,竟然又是一場大雨。
六月底的大雨,似乎夾雜著一點冷意了。
若小寒衝進大雨裏的時候,酒店高樓裏,男子站在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根煙。
好不容易等到公交車,又因為人太擠,她等了許久。
回到別墅的時候,早已錯過了晚飯時間,她卻不覺得餓,腦子裏全是那個女明星摟著童牧堯的脖子,童牧堯還說著“寶貝,反正沒有穿比穿著更加的省力。”
浴室裏,霧氣繚繞,若小寒將自己整個身體浸泡在水中,她怕自己還像上一次那樣子又感冒了。
隻要閉上眼睛,她就會想到晚上的種種,童牧堯,你為何在和我領了結婚證以後還能和別的女人那麼正大光明。
而且,還能笑的那麼燦爛。
而她,又是什麼,全天下最傻的傻瓜嗎。
——
童牧堯進來的時候,若不是看到浴室裏微亮的燈光,他甚至都以為她還沒有回來。
推開門,她閉著眼睛躺在浴缸裏,那一刻,他突然心頭一陣緊。
上前,拽住她的臂彎,“若小寒,發什麼瘋,想死,別死在我這裏。”
若小寒被這麼一拉,鼻腔裏嗆了水,喝下不少的水,此刻大力的咳嗽起來。
“咳咳——”
幾乎是要將整個肺都咳出來了。
滿臉通紅。
童牧堯怒瞪著她,雙手掐著她的脖子,“若小寒,不過是我在外麵找了個女人,你至於在這裏給我尋死。”
若小寒幹咳著,看著這個男人,她以為她是想不開,在尋死。
可分明,她不是在尋死。
“放,放手。”
“若小寒,別不知好歹,讓你成為我童牧堯的妻子,那是我給你的殊榮,不過是找個女人怎麼了,若是連這麼點都受不住,我看,你也不過如此。”
她雙手掙紮著掰著他的雙手,想要將脖子上的那一份力挪開,卻徒勞。
“若小寒,別試圖挑戰我的耐心,別以為你愛我,我就會愛上你。這輩子除非你不是若長青的女兒。”
“童,牧。”堯字還未說出口,脖子上突然一鬆,被提起的身子重重的摔倒在浴缸裏,濺起了高高的水花。
迷糊了雙眼。
直到後腦傳來一陣刺痛。
她眼前黑了一下。
再睜開眼睛,她看到男人在脫身上的衣服。“你,你幹什麼。”
“別忘記了,你可是我的妻子,不是愛我嗎,愛我,就該好好的滿足我。包括——”
“啊。”
一把擭起若小寒的下巴,他用力地吻住她,粗暴地在她的口腔裏索取。
這樣突然的入侵,還是令白雲裳痛得低呼起來!
指甲嵌入他後背的力度加大,留下了幾道猙獰的血痕。
“怎麼,弄疼你了?”扣著她腰際的手用力,像是某種討伐的掠奪著,“乖,馬上會讓你舒服的。”若小寒被迫看著他,明明餘怒未消的人,眼神裏卻能浸透著縷縷溫柔。
虛偽,假柔情。
她知道,又怎麼會是真的柔情呢。
承受著他的同時,若小寒感覺到慢慢遲緩,身體也變得很輕,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
痛呼漸漸變小。
她感覺有一把火在身上點燃,慢慢吞噬著她
終於,在他又一次帶她攀上情.欲頂峰的時候,她迷離著眼,整晚隻有氣無力地說了兩個字,“夠了。”
直到浴缸裏的水突然帶著紅色,童牧堯微微一愣。“若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