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若小寒在剛剛忙完工作,準備去吃午飯的時候,放置在一旁的手機響起來。
在看到這個號碼的時候,下意識的她一驚。
“喂,陳叔,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見一麵吧,我在你公司附近的一家店裏,我把地址發給你。”
若小寒一刻都沒敢耽誤,生怕發生什麼變故。
她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到約定的地方,陳叔已經在那裏了,因為中飯時間,人有點多。
“陳叔,怎麼了。”
“小寒,我打聽過了,你爸爸的事情,若是有人幫,那麼能出來的。”
聽到這裏,仿佛像有了希望一般。“陳叔,你此話當真。”
陳明陽蒼老的臉上也是一絲的光芒,“我托人去打探過了,確實是這樣子,他們那邊說了,隻要童牧堯肯鬆口,你爸爸就會沒事。現在就是他並沒有鬆口,而事實上,當初簽字的就是你爸爸,所以所有的罪名都必須是你爸爸在承擔。”
“你的意思是,童牧堯不肯讓我爸爸出來。而隻有他能夠讓我爸爸出來。”
“可以這麼說。但是具體的現在不清楚,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和你說一說,你既然都嫁給了他,那麼是否可以求一求他。放過你父親,現在也不管以前發生什麼事情了,隻要人出來就好。畢竟你父親也年紀大了,那種地方到底是不好。”
她怎麼會不知道那個地方不好呢,隻是。
那一刻,所有燃起的希望好似又要破滅了,求童牧堯。
可能嗎。
他會答應嗎,那個男人,會答應她的求嗎。
她不清楚過去的童牧堯和父親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可是她幾次三番聽童牧堯的話語就能夠聽出來,他恨她的父親。
至於為什麼恨,或許隻有童牧堯自己清楚了。
“小寒,我說的你明白了嗎。”
“陳叔,我知道了,讓我回去試一試吧。”
“小寒,你爸爸能否出來,就看你了。”
她點點頭,是啊,就看她了,可是她一點把握都沒有。
若小寒一點都看不懂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一點都不懂,他的陰晴不定,前一刻可以和藹的和她說話,說不定下一刻,就會掐著她的脖子讓她死。
從店裏出來,她想起,連午飯都忘記吃了。
路邊一家小店,一塊麵包,一瓶水,她的午飯。
揉著有些發疼的腹部,最近幾天,總是感覺隱隱作痛,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想應該是沒有按時吃飯導致的。
畢竟最近,她的吃飯時間很不規律。
但是此刻,她顧不上這個,她想,她該用什麼方式去求童牧堯。
隻要爸爸能夠出來,她願意做一切的事情。
在樹蔭下坐了坐,她回到公司,錯過了午飯,也結束了午休,她回來的時候,思量著要怎麼跟童牧堯開這個口。
那個男人,不能惹著生氣,這樣子隻會適得其反,但。
隻可惜,童牧堯下午並不在公司,直到她下班他都沒有回來。
她顯得有些焦躁了。
有些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