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牧堯平坦的胸膛上劇烈起伏著,眼裏的火越來越大,手上一個用力,猛地將若小寒重重的甩到床上,直接進入,發泄所有的怒火,即便看著身下的人痛苦的叫出聲音來,也全然沒有憐惜之情。
他被內心裏的火衝昏了頭,快要燃燒了。
腦子裏反複反複若長青當年羞辱的話。
若小寒,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怨不得人。
痛苦像是無盡的海洋,一直將她吞噬,言莫,若小寒將頭偏過去,不去看,眼淚滴落在枕頭上。
暈染。
曼開。
她很想就這麼一切都結束了,可是爸爸沒有出來。
而她愛這個男人。
若小寒愛慘了童牧堯。
可是童牧堯恨若小寒徹底,恨若長青徹底。
她想她是沒救了。
嘴唇又被狠狠的咬了一口,那麼痛,可是男人像是發了瘋一樣,完全不管她到底能否承受的住。
男人還壓在身上一遍遍的索取,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痛的她差點就要暈過去。
“童牧堯,求,求你。”
“求我,那你來取悅我——”
若小寒顫抖著,雙手摟上男人的脖子,壓低了他的唇。
事後,男人神清氣爽的起來,留下她躺在大床上,像是死了一般。
“趕緊收拾,若秘書,上班可別遲到了。”
她慌得看了一眼一切穿戴整齊的男人,她想哭,想狠狠的哭一場。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後把自己狠狠的封閉起來,沒有爸爸,沒有童牧堯,隻有若小寒。
——
因為童牧堯的關係,她盡管拚了命的趕著,但依舊還是遲到了。
“你們看,這前若家大小姐又遲到了,還真是不把公司放在眼裏了。一點規矩都沒有,當真以為公司還是她若家開的,簡直目無章法。”
“哎呀,人家不一樣,長成那本狐狸樣,你都不知道,現在的男人啊,都喜歡這種假裝清純的。”
“還清純呢,也不看看,這嘴唇啊,這脖子上啊,一看就是和野男人幹那啥了。”
若小寒快步的上了電梯,隔了身後那些人的話。脖子上,嘴唇。
她慌亂的撫上去,她已經做了及時補救了,但是嘴唇被咬的太厲害,現在依舊是紅腫的,而脖子上,她走的匆忙,忘記了。
電梯裏,果然許多“小草莓。”
突然有些難受,她根本就沒有錯。
她想回去了,隻可惜,電梯“叮”的一聲打開,門外,站著的就是童牧堯。
“若秘書,既然來了,就好好工作,半個小時以後,有一場會議,你去做會議記錄。”
“我。”若小寒一愣,向來,這種事情都不是她的事情,向來都是其他兩個秘書的工作,而她隻負責打雜。
“怎麼,有問題。”
“可是我......”她想說,她有點衣衫不整,匆匆從酒店回來,昨日的衣服並未換下,“那個,我能不能先回去換身衣服。”
男人嘴角輕啟,“不行。別忘記了,現在是上班時間,你現在隻是公司的員工,並不是大小姐,沒有任何的特權。”
若小寒咬了一下發疼的嘴唇,到底沒有哭出來,隻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