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帶來的地方竟然是監獄。
“這。”
“進去吧，律師會告訴你怎麼做，簽字了，明天，你爸爸就可以出來。”
“真的嗎，你說我爸爸可以出來了，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若小寒激動的差點都要說不出話來，閃過身子抱住了童牧堯的是身子，“謝謝你。”
“好了，律師在裏麵等著，進去吧。”
童牧堯拍著她的肩膀，示意她進去，而他則一直坐在車上等待。
說不清楚此刻到底是什麼內心，有焦躁，也有其他，至少是複雜的。
複雜到，他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托關係，讓若長青出來，當年的事情本就是他自己以身試法，怪不得別人，而他又是何必呢，因為什麼。
因為若小寒嗎，他想要她高興，不想讓她因為若長青的事情整日鬱鬱寡歡。甚至不想讓她有一點的傷心。
才多久的時間，他發現他的心就改變了。
變到自己都不想承認這是自己。
可是他不知道他能否忘記當年若長青對待他的種種行為，忘記，應該沒有那麼快吧。
若小寒進去之後，一路上嘴角都是微微上揚的，等待了那麼久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她有些激動。
律師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隻需要她簽字就行。
回到車上，看到童牧要的時候，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童牧堯，你捏一下我，我都感覺不是真的。”
“傻瓜，這是真的，律師怎麼說，是說，明天上午十點去接人吧。”
“嗯，是的，明天上午十點，我想晚上我一定會失眠，我好久好久沒有見到爸爸了。”
“放心，很快的。”他笑著，“走吧，我帶你去吃好吃的。明天可能就。”
但是若小寒處於興奮之中，完全沒有聽到童牧堯接下去說的話。
——
若小寒很開心，喝了一些酒，有些醉了，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像個孩子一樣拽著童牧堯的臂彎，笑著。
“爸爸要回來了，真開心。”
男人也隻是笑著，揉著她的發絲。
或許過了今夜，他們之間不會在這樣子了，就算他能原諒若長青，但是若長青呢，會允許若小寒和他繼續一起嗎。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與其讓她做出選擇痛苦，還不如他先替她做出選擇。
——
那一夜，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放開了。
若小寒借著酒勁，樂嗬嗬的。
她輕微地痙攣著，喘息，就在她發愣的瞬間，他吻住她，很深很深的吻，唇齒糾纏，又是那麼的依戀。
若小寒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酸酸柔柔的，像海綿。
第一次她沒有拒絕他，順從甚至是迎合他的吻。
一個吻結束，房間裏的氣溫好像升高，彼此都是大汗淋漓的。
她想好好的放縱自己一回，連她自己都明白，可能在父親回來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發生變化了。
至於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又有誰能預料。
“牧堯，我愛你。我好愛你。”
“乖，我知道。”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