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手裏的東西,忍不住笑道:“這鴛鴦繡的可真是難看,不如我叫繡房的丫頭過來叫你,好像有個叫常娥的,繡工可是相當的了得,你若是想學,我就讓她過來。”
“還是免了吧,我隻不過是忽然來了一絲興趣,想繡著玩玩,要是真我去學,我可不是那塊料子。”華柔皺皺眉頭,繡花?她哪裏有著閑情逸致啊,那些女工什麼的,還是留個別人去學吧。
他也沒有多說什麼,華柔的性子本來就是這樣的,他心中有數,戎庸拿著手裏的手絹說道:“這個鴨子就送我吧,要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拿出來看看,沒準就會開心不少。”
“不行。”華柔一聽他這麼說,連忙伸手去奪:“這有什麼好留的,難看死了。”
其實不用戎庸說,她也知道繡的很難看,胖胖的,顏色分布也不是很勻稱,活像一直醜小鴨,她可不想日後戎庸拿這個取笑她。
“我說留著就留著,你反正又不要了。”戎庸將手裏的手絹高高的舉起,他比華柔要高半個頭,華柔墊著腳也拿不到。
清澈的眼眸閃過一絲精光,華柔伸出手而不是去奪,隻見她飛快的想他咯吱窩伸出,沒想到他還是個怕癢之人,無奈的抓著她兩雙小手笑道:“我看女人之中,也隻有你敢這般大膽,居然撓我癢癢,看我怎麼治你!”
他剛說完,就朝華柔撲了過去,將她一把抱在懷裏。兩人正在嬉戲時,華柔突然愣住,看著門口的落河疑惑道:“你怎麼來了?”
她這話一說出口,就有些後悔,她的意思隻不過是問她為什麼會突然來她這裏,自從上次落河給她下毒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有事華柔去找她,開始她的丫頭卻說,她身子不好,不想出門見客。
為何她今日會突然來訪?
“是啊,我不該來打擾你們。”她苦澀的一笑,話裏滿是無限的憂傷。
王爺已經很久沒有見她了,剛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王爺像往常一樣,下朝之後就待在書房裏看書,可是聽王爺身邊的侍衛說道,他這段時間一直往華柔的殿裏跑,幾乎是一天一次,甚至有的時候一天好幾次,這讓她莫名的慌了神。
本想隻是過來看看華柔,上次的事情,雖然沒有傷害到她,但是自己動了邪念,還是不對的,之後又聽下人說她是不是來找她,她心中的氣也消了一些,可是今天,居然看見他們如此親密的樣子,頓時有些失落。
華柔連忙掙開戎庸的懷抱,扶著落河走進來:“你說的是什麼話,我一直想去看看你,隻不她們說你身子不方便,我就沒去成了。”
“是嗎?”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戎庸的身上,對於華柔說什麼,她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聽,隻是隨意的敷衍了一句,便問道:“王爺近來可好?”
好些日子不見了,他似乎比以前更加俊朗了許多,連眼角都是微微眯起的,嘴上還掛著那燦爛的笑容。這樣的王爺真好,隻可惜那樣溫暖的笑容,不是為她所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