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可是男人!”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思,這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在規矩頗多的古代,會顯得那麼驚悚,不過她現在是穿著男人的衣服,就算搭肩的話,在旁人眼裏也隻不過是一對關係比較好的兄弟、
“白癡!”他半天說出這麼一句話,若是女人穿了男人的衣服就是男人話,那他穿女人的衣服豈不就是女人,一這麼想他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太懂華柔的這套理論,到底是怎麼來的。
落河看著她們說說笑笑的樣子,心裏有些難受,華柔的性子太好了,活潑又直接,很多她想做但是又不敢做的事情,華柔都直接做了,這麼自然的行動,為何她就不能做的這般瀟灑。
戎庸是個嚴肅的男人,但是跟華柔在一起的時候,卻是那般的輕鬆,一些平時看不到的笑容都會在跟華柔一起的時候浮現,她可以個戎庸帶來很多歡樂,而自己跟戎庸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卻沒有給戎庸帶來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你這麼也心事重重的,大家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幹嘛都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你應該向我學習,我們現在都是男人,男人就應該大大方方的,不要索索微微的,浪費了如此好的機會。”她將手搭在落河的肩上,落河過的很辛苦,在她來到王府之前,她是竹美的一號為難對象,如今有了她還好一點,有個人分擔,她應該會好過一點吧。
至於戎庸,他從來不管府裏的事情,就算知道落河被人欺負,也不會說什麼,畢竟竹美是齊國的公主,他是不會為了一個失憶的落河而得罪齊國,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我知道了。”落河努力的笑了笑,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不過華柔說的是對的,今天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還是要好好的玩,才對的起自己,而且她現在的身份是男人,那就好好的瀟灑一次吧。
這麼一想,她的心也似乎靜了不少,那些約束,拘泥都隨風而去吧,就讓她自由的過一天,就這一天,她不想被束縛,卻不能在現實麵前表露自己的性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慢慢的忘記了自己的性格,那些純天然的東西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消失不見。
她開始慢慢習慣那些死板的生活,偶爾麵對竹美的為難,這成為了她生活中唯一一點起伏,大多時間,她隻不過是看著戎庸的方向,希望他能過來跟她說幾句話,她真的要的不多,隻要是幾句話就好,哪怕是敷衍,也足夠了……
這樣卑微的自己,真是討厭,但是她又什麼撕去這文靜的麵具,隻能躲在裏麵安靜的過著平淡的生活。
戎庸看著華柔,眼裏滿是柔情,也正是那樣的眼神才深深的刺痛了落河的心。
他總是對華柔很好,很好,那種說不出來的好。若是她能對自己有對華柔一半的好的話,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華柔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是個很熱鬧的地方,車水馬龍,不少人都圍成一個大圈,人頭傳動,華柔踮起腳尖,還是看不到裏麵到底表現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