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窗簾把和煦的晨光擋在了外麵,沒有讓一縷光線直射進房間。
酒店的床上,早已醒來的男人細細看著懷中沉睡的方翎憶。
好乖。
熟睡中的方翎憶收起了晚宴上的利爪,軟軟的。霍錫池忍不住用手指點了下她粉嫩的鼻尖。
被打擾的方翎憶很不耐煩的嚶嚀了一聲,像貓咪一樣在男人胸口上蹭了蹭鼻尖,再自己嚴嚴實實地裹進被子裏,杜絕一切騷擾。
霍錫池看著方翎憶一連串的動作,啞然失笑。
被她蹭過的地方癢癢的。
忍不住把方翎憶從被子裏撈了出來,霍錫池微微向前便牟取到那抹紅唇,甘甜的滋味讓霍錫池想掠取更多,細小的貝齒被霸道的舌尖頂開,口中的蜜津被不斷的搜刮走。
越來越深入。
霍錫池的手伸進方翎憶的裙子裏,有些粗糙的手掌遊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唔。”
異樣的感覺讓方翎憶再也睡不著。
迷迷糊糊的方翎憶察覺到口中有什麼東西,下意識的用舌尖去試探了一下。
這個動作無疑是火上添油。
霍錫池清楚地聽到自己腦海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徹底繃斷。
方翎憶僵直了身子,欲哭無淚。
不會這麼禽獸吧?一大早就發情。
昏暗的光線讓男人的麵容變得含混不清,方翎憶掙紮著,手腳卻被男人緊緊的鉗製住了。
“乖,別動。”
霍錫池用僅存的一絲理智迫使自己停下動作,把頭埋進方翎憶的頸間,等著身體自己平複。
嗅著她身體上的幽香,霍錫池突然覺得這個動作似乎是個錯誤的決定。
聽著耳邊男人的粗喘聲,方翎憶臉紅的厲害。
不會是現在要收“本金”吧?
不要啊!她今天可是白班。
上班?想到這個,方翎憶一個激靈,顧不得麵前的一切,一把推開身上的霍錫池,跑下床去翻找手機。
她現在唯一剩下的可隻有工作了。
被推開的霍錫池一愣,這女人,還真是大膽啊。
男人支著身子一言不發地看方翎憶翻找的背影。
昨天為了躲避霍錫池,方翎憶關了一天的機,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找她。剛一開機就有電話打了進來。方翎憶低頭一看,果然是許徽的。
“喂”剛接起電話,方翎憶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邊就炮語連珠似的說起來。
“翎姐!你怎麼一直關機?你快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家裏等你,你都不回來。”
“對不起,小徽,昨晚我太累了不小心睡著了,所以沒有通知你。”雖然許徽的語氣很衝,但方翎憶知道許徽這樣是因為關心她,心裏頓時暖暖的。
“翎姐不用說對不起,隻要你沒事就好!”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軟下來了。
“不過,翎姐你今天最好不要來醫院,你那個妹妹在醫院等你很久了,我擔心她又有什麼壞主意。”
嗬!還能有什麼?不過是因為訂婚宴被毀了不甘心罷了。
方翎憶現在根本顧不上方筱童,眼前的男人可是比方筱童更難纏的人。
“謝謝你啊,小徽。”方翎憶的聲音柔柔的,霍錫池聽得莫名吃起醋來。
這女人,怎麼沒用過這麼溫柔的語氣跟他說話?倒總是一副要逃走的姿態。念及如此,男人上前把方翎憶攬入懷中,沉思著要不要把這隻金絲雀關到他的籠子裏。
使勁掰開霍錫池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方翎憶盤算著要怎麼回家換衣服,好去上班。
一想到等在醫院的方筱童,她就一陣頭疼,又要看到一哭二鬧,楚楚可憐的白蓮花了。
剛才被推開,現在又被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