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錫池這個高冷的男人炸毛起來的後果真是太嚴重了,方翎憶躺在床上扶著酸疼的老腰,迷迷糊糊的想著。
某種不**的運動時,霍錫池為了不壓到她的傷口,用的姿勢是千奇百怪,傷口是沒有壓倒,可是方翎憶覺得骨架都要被折騰散了,整個人跌宕起伏著,好像在海浪上一樣。
到了後半夜,方翎憶連聲音都發出不來,隻能從鼻腔中哼哼幾聲,霍錫池像是餓了一個星期的豺狼,眼睛都變綠了,不停的把嘴邊的獵物一遍遍的品味著。
就這樣漫漫長夜中不知道過了多久,霍錫池這才稍稍滿足了一些,方翎憶被他吃幹抹淨,差不多連骨頭渣都沒有剩下半點。
方翎憶看到窗外有些蒙蒙亮的天色,心裏估摸著已經快要天亮了。然而,身上的男人還在不知足的掠奪中,方翎憶疲憊的推了推霍錫池,想讓他快點停下來。
“不要再來了。”知道霍錫池一向吃軟不吃硬,方翎憶開口求饒道,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霍錫池,你這個**,我還是個傷員,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霍錫池正親著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聽到方翎憶軟軟的指責,隻是模模糊糊的回應著,“沒關係,我會避開你的傷口的。”
這個小女人說跑就跑,他可是憋了不少天的,自然要好好補回來,今晚這場運動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
霍錫池更想讓始作俑者長長記性,不然下次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句情話,對方卻跑了是怎麼回事?
唔唔。
方翎憶的反對直接被男人吞到腹中,隻能昏昏沉沉的承受著霍錫池的索取。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霍錫池才停了下來,抱著方翎憶睡了過去,隻留下臥室裏滿地散落的衣物和一室的旖旎。
連續幾天的出遊再加上某隻**的壓榨,方翎憶很是勞累,所以睡得很熟。
可是鼻尖上總是癢癢的,方翎憶忍不住用手去摸,可是怎麼都趕不走,不知道什麼東西總在騷擾她,讓她沒有辦法再睡下去。
方翎憶惱怒的睜開眼睛,瞪著眼前的嫌疑人。隻見霍錫池一隻手撐著頭,側著身子躺在方翎憶的旁邊,另一隻手捏著她的頭發,正用發梢輕輕撥弄她的鼻尖。
看到方翎憶終於醒了,霍錫池無辜的對她勾起了唇角,然後把那縷頭發放到自己的鼻子前,深深嗅了一口發梢的香氣,然後陶醉的開口問道,“怎麼把頭發剪了?”
這段時間大事一個接著一個發生,霍錫池剛剛有時間跟方翎憶閑處,看到她散落在肩頭的秀發才想起來他一直沒有問過原因。
印象中,方翎憶十分愛護她那頭長發。
方翎憶仍鼓著一張臉,氣呼呼的不說話。一方麵是她不想把第一次綁架的事情告訴霍錫池,另一方麵是霍錫池這個男人真的太招人討厭了!她一點都不想好好回答他的問題。
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昨晚一直出苦力的明明是霍錫池才對,為什麼現在是她渾身酸疼,精神萎靡,麵前的男人倒是像吃了仙丹一樣意氣風發!
越想越氣,衝動之下,方翎憶抬腳把霍錫池踹下了床。
許是霍錫池也沒有想到方翎憶會突然來這麼一手,毫無防備的就被她踹下去了。
看到霍錫池一臉不可思議的坐在地毯上的時候,方翎憶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瞌睡蟲瞬間跑的一幹二淨。
擔心霍錫池的打擊報複,方翎憶鴕鳥一樣的迅速把身子往下一滑,整個人埋到被子裏一動不動。
霍錫池站起身來,露出精壯的胸膛,黑眸一沉,把方翎憶從被子裏提了出來,方翎憶雙手抓住被子抵在下巴處,露出一雙霧氣蒙蒙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向他。
霍錫池意味不明的回視,嘴角帶上了他標準性的冷笑,眼睛裏的光芒讓方翎憶看不明白。
“看來昨天做的還不夠啊,現在還有力氣把我踹下床。”說著,霍錫池翻身**,危險的看著方翎憶說道,“正好你現在也行了,我們做點晨間運動。”
晨間運動......
這個運動的地點不會就是在床上吧?
方翎憶小心翼翼的挪著自己的身體,做好隨時落跑的準備,訕笑著指向窗外的大太陽,說道,“你看!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
潛意思就是晨間運動當然要留在晨間,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就不要做晨間運動了。
巧言詭辯的樣子讓霍錫池看了直想笑,他怎麼發現方翎憶越來越有女人味了,處處透露著惹人憐愛的味道。
“嗬嗬,我們去吃午飯吧!我太餓了!我知道有一家懷石料理很好吃!”方翎憶看到霍錫池目光沉沉的在思考著什麼東西,心裏很不安,於是試著轉移話題,“那個,我請你吃飯,當作賠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