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人的時候他都想好了,你鐵根都這麼大了還未成年,我更未成年,就算殺了你我也不會被判死刑,人可以沒錢,但是不能沒有貞*操。
砍完鐵根,秋閑雲又砍了一個衝上來的小弟。鐵根團夥被嚇破了膽,拉著鐵根就跑。
鐵根腦殼很硬,隻受了點皮外傷,去一家小診所縫了八針。他那個小弟被秋閑雲砍在左臉上,縫了十五針。
鐵根沒有報警,也不敢報警。江湖事還得江湖了,他必須砍回來報仇,要不以後就“英明掃地”了。他以前打架也被砍過,這對他來說根本不叫事。關鍵是,其他校園大哥都知道了這件事,都打電話嘲笑他被貞*操給拍了,這他受不了,必須報仇。
鐵根從初中就開始混,心狠手辣,刀不離身。他手下有五六十個小弟,各個都敢砍人。秋閑雲就算再厲害,也打不過他們。但是秋閑雲並不害怕,他是個有貞*操,有辦法的人。
晚上回家,秋閑雲殺了一隻雞,給初熟做了一個小雞燉蘑菇。殺雞剩下的雞血被秋閑雲灌進一個大礦泉水瓶裏,放進了冰箱。吃過晚飯,秋閑雲從抽屜裏找出一個上次他感冒發燒打退燒針剩下了一個注射器(南定市的人都叫它藥針。)放到寫字台上,上炕睡覺。
睡覺之前,初熟跟秋閑雲有如下一段對話。
“你的辦法真的管用嗎?我有點擔心。”
“放心吧,肯定管用。”秋閑雲信心滿滿。
“那要是不管用呢?”
“肯定管用,你放心。”
鐵根沒有把五六十個小弟都叫來,隻帶了二三十個。但那陣勢也夠嚇人的,片刀、匕首、甩棍、鋼管什麼武器都有,完全就是黑*社會仇殺。
不過,秋閑雲氣定神閑、處變不驚,不慌不忙地從書包裏拿出一個文具盒,從文具盒裏拿出一把抽了半管血的藥針。
鐵根和他那二十多個小弟都愣住了。他們經常打架,見過拿片刀的,拿匕首的,拿柴刀的,拿磚頭子的,從昨天開始,秋閑雲開創了先河,拿貞*操打架。但從來沒有見過拿藥針的,難道這個藥針是秋閑雲的另一個貞*操?操,一個男的拿貞*操嚇唬人,真他*媽膈應。
“知道藥針裏是誰的血嗎?”本來鐵根等人就充滿了疑問,秋閑雲又給他們整了個疑問句,很燒腦。
“誰的血?”這兩個疑問完全把鐵根的好奇心勾起來了,砍人先等一等,他得先滿足自己的求知*欲。
“這是我家狗的血。”
“你家狗的血牛*逼*啊?你的貞*操我都不怕。”鐵根絕對留下心理陰影了,滿腦子都是貞*操。
“我家狗一年前得狂犬病死了,這狗血裏全是狂犬病的病毒,你們誰不怕得狂犬病就過來砍我,你砍我一刀,我就紮你一針。你一刀不一定能砍死我,但我紮你一針,你肯定得狂犬病。絕對不騙你,一針就見效。你們整天瞎混,看新聞嗎?新聞上說,誰得了狂犬病都治不好,死亡率百分之百。你們誰他*媽想打一針,就上來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