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愛英牧師說你有罪是因為什麼？”
“或許是因為我不想再在教堂呆著吧。”
“你為什麼不想在教堂了？”
“小久！怎麼說話呢？沒禮貌！”白小久的爺爺喝責道。
“哈哈，沒事，我清楚你想問什麼，你能先把白教授的日記拿出來嗎？”
“日記？”白小久疑惑了一下，轉念一想，將羊皮書掏出來說：“你是說這個嗎？”
“對，就是這個！”雲月明道。
“你怎麼會知道這本羊皮書？就連我也是前不久才找到的。”
“這本羊皮書我見過，白教授拿著它找過我，裏麵的內容是蒙文攥著的，我聽白教授說過一些。”
聞言，白小久眉頭皺的更緊，“你知道這裏麵的蒙文是什麼意思？”
“不，我並不知道，我隻是聽白教授講過一些相關的事，你之所以對這本羊皮書這麼在意，是不是在懷疑白教授的死因？”
白小久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雲月明居然一語道破玄機。
“是！”白小久猶豫了半天，終於承認道：“我父親死前去江西參加學術討論，但是同期去的我父親的同事告訴我，在我父親回家前一個星期他們就回來了，但是我父親卻是在一個星期後才回的家，這一個星期我父親做了什麼，導致他回來後就把自己關進了書房，直到最後死亡，我想這一個星期的事，肯定和羊皮書裏的內容有關係。”
雲月明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直覺！”白小久沒有任何猶豫，“直覺告訴我，這件事並不簡單。”
“不得不說，你和白教授很像，你們倆的直覺都很準。”
白小久聞言眼前一亮說：“真的，你是說我父親的死真的和羊皮書有關係？”
雲月明緩緩點頭說：“我和白教授是朋友，另一方麵，我也幫助白教授解答了很多問題，這其中就有一個關於比遜河的傳說。”
“關於比遜河的傳說？”
“恩，聖經裏，比遜河是上帝劃的第一道河，它的盡頭是黃金和瑪瑙遍地的國度，然而，在中國，同樣存在著一條比遜河，在青色的草原盡頭，相傳有一頭白鹿，它來自聖河，聖河的盡頭有一個黃金國，那裏遍地都是黃金，金子鑄造的城池，金子鑄造的器具，那裏是一片黃金國度。”
雲月明在描繪時仿佛眼前就有一副畫麵一樣，入眼都是閃爍的黃金，金色的城牆，金色的大道，金色的房屋，一切都是金子鑄造。
“不能去！”白小久的爺爺突然起身，接著撲通一聲跪下，一邊朝拜一邊以蒙語念道：“偉大的白鹿女神啊，您是草原的守護者，巍峨的高山因您不在險峻，遼闊的草原因您水草豐美，所有草原的兒女都將記下您的豐功，是您驅逐了狼群，是您給予了智慧……”
白小久被他爺爺的舉措嚇得愣了半天，正要起身去攙扶，卻被雲月明攔住說：“別動，老爺子在向白鹿女神祈禱，這是蒙古族最古老且最神聖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