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醜”笑著罵道:“剛才還大男子主義呢,都什麼社會了,作死的節奏。我看你是聖人的褲衩!”
“賈寶玉”笑了一下,說:“男人還是比女人有擔當,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很多。”
“乖囡囡”反駁說:“男人為女朋友插朋友兩刀的也不少!”
“乖囡囡”又張口想說什麼,可最終沒有說出來。“美女醜”看出“乖囡囡”是因為他們兩個在而沒好意思開口,所以對“洞房不敗”說道:“老公,現在心態不一樣啊,還是給他們點私秘空間吧!‘清風明月可留人,留人一回陶冶情操,總想談情說愛。’”
“賈寶玉”笑問:“姐姐就是高手,臨走了,還出個長聯?”
“洞房不敗”拉著老婆就走,走出幾步,回過頭怪笑著說:“兄弟,下聯我有了,嘿嘿‘孤男寡女能人流,人流數次有害身體,莫忘謹慎小心。’”
“乖囡囡”聽“洞房不敗”這麼說也沒生氣,隻是臉紅得像著了火一樣。等他們走的遠了,問道:“剛才姐姐說他是‘聖人的褲衩’什麼意思啊?”
“賈寶玉”想了一下,笑道:“罵他呢,聖人的褲衩用來幹嘛的?”
“乖囡囡”一臉的迷茫,說:“問你呢,你倒問起我來了,知道就快說。”
“賈寶玉”無奈的搖搖頭,說:“不好聽,別問了。”
“乖囡囡”強起鼻子,問:“姐姐罵他,又不會太難聽,你說嘛!”
“賈寶玉”歎道:“說他裝聖人蛋,就像罵某人是美女的褲衩一樣。以後啊!再有不懂的,外事問穀歌,內事問百度,雜事問天涯,房事問貓撲。”
沉默了片刻,她看著月亮輕聲問道:“我其實是玩豆瓣和知乎的,現在就想問你,你愛我嗎?”
“賈寶玉”堅定的回答:“愛!”
“真的嗎?”“乖囡囡”期待的盯著他。
“真的,知道為什麼人總是對著流星許願,而又指著月亮發誓嗎?因為願望有時候是不可能實現的,那就讓願望像流星一樣劃破黑夜,美麗燃燒,努力過後悄悄消失!可月亮是不變的,也許你會說有浮雲,可浮雲隻能遮住它一時,所以它總能見證對它發過誓的人的愛情。我可以對它發誓,我真的愛你!可能一萬年太久,那就隻爭朝夕。”
“乖囡囡”開心的抱著他,親了一下,忽閃著大眼睛,問道:“那你隻愛我嗎?”
“賈寶玉”也回吻了她一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眼反問:“你想得到什麼樣的答案呢?”
“乖囡囡”把頭埋在“賈寶玉”懷裏不作聲了。
“賈寶玉”說:“那我就說實話吧,我不可能隻愛你。”
“乖囡囡”從他懷裏逃出來,表情從吃驚變得平靜,自言自語的說:“我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這很現實。愛了、散了,再平常不過的事兒了,不過,有時候還是謊言聽了讓人高興!”
“賈寶玉”解釋:“謊言說了一個,以後就要說很多個。因為要圓謊。”
“乖囡囡”點點頭說:“是啊,圓謊可要比說謊累多了,也麻煩多了。可你不會見一個愛一個吧!”
“不會,”“賈寶玉”壞笑一下,“沒見過的我也愛,我是大愛無疆,愛所有的人!”
“你愛所有的人,可所有的人愛你嗎?”聽得出“乖囡囡”心裏很煩亂了。
“賈寶玉”想了一下說:“你看你在地上吐的櫻桃核兒,你知道一顆櫻桃裏隻有一個核,可你不知道一核能結出多個顆櫻桃!我願做一個核,把愛分給所有的人。要知道愛情隻是愛的一種,它是毒藥,也許我的愛情隻配給喂我吃過愛情解藥的人,你就是我的解藥,不知道還要不要其它解藥來配伍,所以我不能明確的說你是我的唯一。萬一我對你產生耐藥性了,甚至產生過敏發應了,我就不得不換藥!除非你是嗎啡,讓我上癮,欲罷不能,不顧性命。可一個愛的病入膏肓的人,你又會不會覺得煩,覺得膩呢?”
“乖囡囡”呆呆的看著他,聽完這一大段話才說:“我離你很近,你離我很遠。我隻知道,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嗎啡了。”
“賈寶玉”輕輕拂著她的頭發,歎息一聲說:“那,那我要給你限製用量,不能讓你陷得太深。因為我常不在你身邊,怕你會過早的枯萎。”
“我累了,想回家!”“乖囡囡”語氣又恢複了平靜。
“賈寶玉”忙說:“我送你回去吧!”
“乖囡囡”諷刺他說:“高成癮性藥品審批太嚴格,我可不想讓你為難。再說我還沒有開病危證明。”
“賈寶玉”陪著笑臉說:“那我就違例一次吧!”
“乖囡囡”看著他,輕聲說:“有了第一次,就有很多次了。”
“賈寶玉”勉強的笑了一下,懇求的望著“乖囡囡”說:“那我不做你的嗎啡了,我做你的狗皮膏藥吧,先貼著你再說。”“乖囡囡”沒說話,算是默認了,回到家,“賈寶玉”看著她睡了,就一個人坐在桌邊喝酒,他感覺既然問愛不愛了,也回答愛了,愛了就不能故意去傷害,要不就別愛!過了一會兒啥也不想了因為醉了,趴在桌子上也睡了。
“賈寶玉”感覺有人在摸他的頭,當一個人在剛睡下,快要睡著的時候是最煩別人打攪的,除非那人是給正在你發工資的BOSS,事關生計、後果嚴重,當然會忍。“賈寶玉”忙了幾天的門派任務,為了賺錢吹了很長時間的海風,頂著驕陽抓海怪,吟詩作對累死了大量的腦細胞,還說出了對‘愛’的一點很不成熟的看法惹得美人不歡心,又喝了不少酒,他剛睡下,正漸入佳境。有人摸他的頭,他用手拍了那人的手一下,感覺粗糙,很不女人。甩出一句:“別鬧!”那人就不動了。又要睡香,那人還摸他的頭。“賈寶玉”怒吼道:“你有完沒完?”那人又不動了,隻是笑了幾聲,“賈寶玉”聽出的確是個男人。也不睜眼,接著夢會周公。
不一會兒那人用手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賈寶玉”罵一句:“我‘晶’你奶奶!”罵完他站起來揮拳朝那人臉上砸去,想表演一出春哥爆打武大官人。還沒打到人,他又把手縮了回來,揉揉眼,還是惺忪的很!隻能模糊的看出那人是個老頭,不忍心下手。再說了,那人還長了一張極像“唐泰天”的臉。“賈寶玉”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師傅,忙著掏錢。可那老頭笑而不答。心想:是不是師傅生氣了,說好去掙錢學習武功技能的。現在有錢了,師傅怎麼會不理自己呢?好像師傅並沒有生氣,看,他還笑著呢!說不定這人根本就不是師傅,可能是這幾天門派任務做多了,天天看老唐那張銅板臉,看得誰都像老唐了。
他正想著,那老頭開口說話了:“你小子,嘴上一套心裏一套,剛才還滿腹經綸,風雅無限呢,現在就出口成髒了。還說什麼聖人,先賢。你也配嗎?”
“賈寶玉”被問得啞口無言,還沒看清對方是誰,也沒拿準什麼狀況,所以就沒說話。
那老頭就接著說:“你沒學過‘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嗎?我是長者,坐公交都必須給我讓座兒呢!伸給你臉你打嗎?你能打嗎?你敢打嗎?你知道怎麼打嗎?”
“賈寶玉”聽出這話裏依老賣老的味道,當時心裏火了,說道:“文‘粥粥’的都壞了,你說話一股子酸味。老了更該有分寸,沒看到我剛睡下嗎?”
“笑話,有床你不睡,爬在桌上,我怎麼知道你在睡覺!?”
“賈寶玉”一想,是呀!有床怎麼不睡呢?那老頭沒等“賈寶玉”想出個所以然來就接著說:“美人如花似玉,含苞待放,作為過來人,我勸你‘莫待無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