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蔓雨剛到辦公室就聽見周圍都在小聲議論著,陳蔓雨閑來無事也就聽上了一段時間。
原來是今天公司來了個新人,聽說是白總家裏安排的相親對象。
陳蔓雨這才想起自己早上碰上的那個女人,可以說比葉塵更要精致,所以才讓她印象之深到一眼就記住了。
不過相親對象那四個字到底還是把她刺激了一把,陳蔓雨突然覺著肚子有些不舒服,於是去了趟廁所。
回到辦公室就見隔壁桌的同事對她說剛才主管來辦公室找她,讓她回來了直接去白總辦公室一趟。
陳蔓雨說了聲知道了,但卻沒有抬腳的意思,倒了杯水又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往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就見楚恩澤也正在裏麵,兩人看上去已經聊上有一會兒了。
“你來了,正好我那邊還有事先走了。”楚恩澤衝她笑了笑,走前特地把門給帶上了。
陳蔓雨突然想到自己剛用這句話搪塞過她麵前的人,不禁感歎這是風水輪流轉還是老天想讓她也體驗一把尷尬是什麼滋味。
這下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不敢看麵前的人,隻能盯著自己的一雙腳看。
白晟嚴簽完手頭最後一份合約,拿起一旁的文件讓她坐下,“胥玉宸這個名字不陌生吧。”
陳蔓雨有些驚訝,於是問道:“學長認識他?”
白晟嚴把文件推到她麵前,轉動著手裏的筆,“最近公司內部與他起了點糾紛,正準備打官司。”
胥玉宸的放著自己的公司不好好帶,卻跑去別家企業做上了律師,現在因為兩家合作出現了問題,胥玉宸單方麵堅決要跟他白氏打官司。
陳蔓雨拿過桌上的文件,翻看了一遍後,說:“這不是強詞奪理嗎,這種官司也虧他說的出口。”胥玉宸的為人她再清楚不過了,除了一副好皮囊,上天再也沒給過他其他的東西了。
就這種表裏不一的人,她都不稀罕認識,要不是因為他父母早些時對她家有恩,恐怕早就與他斷了聯係。現如今又攀上個富家小姐,想必更是不把人放在眼裏,而人家呢,同樣也不會將他放在心上。
“這個官司就交由你來負責,有問題隨時找我。”白晟嚴相信她的辦事能力,也就放心地任她去處理。
陳蔓雨收起文件夾,準備起身離開:“我會負責好此事,就不打擾您了,您繼續忙。”
出了辦公室陳蔓雨微微歎了口氣,還好,隻是來交代工作的,緊了緊手裏的文件夾隨後離開了。
次日一早還在床上的陳蔓雨就被消息給震醒了,迷迷糊糊伸出手拿過手機,隻一眼瞬間就清醒了,趕緊踢開被子拖鞋也跑掉了一隻,蹦蹦跳跳地跳進浴室。
昨晚住的是鄭萌和她合租的一套公寓,離學校挺近。鄭萌為了和男朋友膩歪就直接住宿舍了,這裏基本上不來,所以難得昨晚一夜好夢。
把她震醒的消息是白晟嚴發的,給了她一串地址,約莫著是取照片的位置,陳蔓雨現在有些後悔當初說洗照片的事了,現在隻要一見著他腦袋就跟放空似的,隻要一說話回想的都是那天見著那個女人的場景。
陳蔓雨想到這又煩躁了抓了把頭發,這是在吃醋的節奏麼自己是,想到那個女人就跟受了刺激一樣,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