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先是用手段贏了官司,而後她在公司的地位就開始下滑,被同等級的不待見,被上級更是每天一番說教。
還沒從陰影當中走出,自己的母親便被他給綁架,索要天價贖金,為了救母親讓自己成了別人的情婦,也讓她從此承擔起母親的治療費。
這個男人所做的種種,對於她來說,都是她承受不來的,可偏偏她沒有能力去反抗他,她隻能任他折磨。
陳蔓雨對上他的目光,仿佛又像回到那天一樣,她隻能看著胥玉宸編造著謊言,卻不能戳穿。
雙方入座後,法官最先說了幾句話,隨後審理就正式開始。
胥玉宸慢悠悠起身,拿起手中的文件,目光卻不離陳蔓雨,嘴裏的證詞脫口而出:“此次合作的項目是宣告提出,也是宣告方進行掌控,內部運轉出了問題,理所應當是你原告負責。”
可如今你原告卻惡人先告狀,將我方先行告上法庭,並強調是我方抽走了內部的資金,敢問,證據何在?
還有,這資金也是你原告方投進去的,內部也由你掌管著,你要拿走這資金,豈不是輕而易舉?
我方隻是對於這次合作進行訪問和監督,並不知情內部,所以又何來轉移資金到自己名下的理由?這豈不是太自相矛盾?
胥玉宸說著就走出了自己的位置,漸漸地就走到了證人站的地方,就好像這次的官司他必贏無疑了。
“其次,對方因為我方企業剛剛搬了新地址,於是便懷疑,把這罪名強在我們頭上,這未免也有些太強詞奪理了些。”
胥玉宸不疾不徐地說完,先看了眼正對著他的法官和檢察官們,隨後又側身對向陳蔓雨的方向。
一連串的逼問,還有一步步的靠近,直接讓陳蔓雨的大腦嗡的一下炸開了。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該怎麼應對,上一次她就是被胥玉宸這樣一連串的連問給亂了陣腳。
這次仍然又是這樣,曆史重演,她卻還是沒能說出一句話,難道這次又要像上次一樣,輸的徹底?
不,她已經不能輸了,她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機會,這是她最後一次的機會。
楚恩澤看著她僵坐的背影,肩膀都在顫抖,他伸手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極小聲說了句:“相信自己。”
陳蔓雨微微愣了下,現在都等著她在發言,她不能讓胥玉宸看出她有半分的害怕,不然會讓他的氣焰更加增長。
於是拿起自己的文件,也同樣站了起來,她緩緩看向胥玉宸,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正是因為你方是監督方,所以才不會引起嫌疑,這也是你作案的原因。”
被告方是監督方,所以很難接近內部,可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就算他們把資金給轉移走了,也不會引起任何嫌疑。
所以因為這一點,他們才敢下手動這批資金,然後直接把這個罪名甩給他們,聲稱自己隻是監督,對於內部的運行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