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陳蔓雨接通了電話率先問出口,他打過來的電話很有可能就是因為白晟嚴吧,陳蔓雨的心情瞬間有些沉重起來,總感覺會又不好的事情。
楚恩澤笑了一下,陳蔓雨瞬間釋然,看來是好消息了。
“你可以接一些案子,開始工作了。”楚恩澤的話√陳蔓雨而言絕對是個好消息,這麼說來,她也可以不用和白晟嚴同進同出的了吧,這下好了,自由了。
陳蔓雨輕聲笑出來:“嗯嗯,好的。”她的語氣都變得輕快起來,表現出自己心情的愉悅。
掛斷了電話,陳蔓雨往椅子上向後一趟,腳尖點地轉了個圈,看在眼裏的資料都順眼起來。
陳蔓雨接下來的工作安排表正在白晟嚴的手中,他翻開麵前一大堆的文件一個個的挑選著。
當他把表格填好給楚恩澤讓他去安排時,楚恩澤愣在了原地,話沒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都給安排這麼些工作,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些。”
他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身處那裏,說出的話要付出什麼代價。
白晟嚴冷冽的眸子盯著楚恩澤,感受到目光的楚恩澤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失言:“抱歉,白總,是我失言了,請你懲罰。”他說話的態度十分的誠懇。
白晟嚴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你質疑我的決定?”
“不敢。”兩字脫口而出,楚恩澤的頭埋的低低的,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來。
白晟嚴瞥了他一眼,沒在過多糾結這件事:“安排去。”
對於這一結果,楚恩澤很是意外,他抬眸間眼底全是不相信,但還是點頭說是,離開了辦公室。
白晟嚴合上自己安排案子的文件,修長的指尖握著一直鋼筆,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文件夾,就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適合負責大案子嘛。
他勾唇笑了笑,繼續開始工作。
楚恩澤把工作表給陳蔓雨的時候,她有些驚訝,這麼快就安排好工作了,楚恩澤很效率嘛。
她伸手結果紙質的表格,道了聲謝。
楚恩澤嗯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就離開了。
看到工作安排表上的東西時,陳蔓雨忽然覺得自己的這聲謝謝說早了,上麵大麵積的空白是什麼意思?上麵還說讓她負責最基礎的案子什麼意思?
讓她一個首席刑事訴訟律師,現在去負責民事糾紛的案子,這是幾個意思?她不是看不起民事案子,隻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就這樣被派送到了一個不熟悉的鄰域。
陳蔓雨看著手中的表格有些無語的朝著白晟嚴的辦公室看去,她現在就是敢怒不敢言,一切以忍為主,可看著這個自己一直向往的地方,還有一直喜歡著的人,她的心有一陣鈍痛。
算了,有案子就不錯了,其他的她不奢求。
沒有希望就沒有絕望這才是最好的。
陳蔓雨並沒有一開始就接手去主事案子,而是在不斷的在學習,跟著做這些的老人學習,然後上庭旁聽。
每門都有每門的道道,這樣能很快的提高自己,很快陳蔓雨就進入到了工作的狀態。
但周圍的人,都以為她是被貶職了,一些人開始使喚起陳蔓雨讓他幫忙印個資料、倒個水什麼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手頭上沒有案子的陳蔓雨很樂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