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修溫笑著給大家介紹道:“恩,他們的關係我也不知道。就是陳曼雨小姐好像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這個妹妹又去了國外。我在法國玩女人的時候,遇到了這個和陳曼雨幾乎一樣的女人,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鄭修溫坐在沙發上,伸手把跪在地上的陳曼欣的臉蛋抬起來。他怕大家看不清楚這個女人的樣子。當陳曼欣的臉抬起來的時候,眾人忍不住驚呼起來。這張臉和陳曼雨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鄭修溫用手指曖昧的在陳曼欣的臉蛋上來回撫摸,低聲的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陳曼欣看著鄭修溫,又看了看陳曼雨,嬌聲的說道:“我叫陳曼欣。”
人群中瞬間就議論開來。
“這不就是她的妹妹嗎?這個女人也真是的。居然會說不認識自己的妹妹。”
“真是一個自私的女人,為了自己的麵子,自己的妹妹都不承認。”
“她妹妹都是一個應召女郎,我想她也不是什麼好女人。”
瞬間,眾人腦洞大開。陳曼雨前一刻還是眾人眼中的律師精英。瞬間就變成了一個自私的女人。
眾人看她的眼光,也從最開始的心生敬佩,到現在的輕視,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陳曼欣聽著眾人議論,心中還是有一絲喜悅的。自己現在卑微的就想一粒灰塵,如果踐踏自己,可以讓陳曼雨受到傷害。那麼自己還在乎什麼。
陳曼雨聽著眾人的議論,笑著看了看鄭修溫說道:“她沒有告訴你,我和我的父親,在已經斷絕了父女關係?她隻不過是一個私生女而已。是的,我們在血緣上,應該算作是親人。可是,血緣以外,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心了。”
眾人似乎明白了什麼。人群中有的人是白晟嚴的朋友。雖然不知道陳曼雨和白晟嚴其他的關係,但是陳曼雨是白晟嚴公司最重要的法務代表。白氏企業那麼大的公司,它的法務代表也是不容小視的。
有的人開始替陳曼雨說話了,他們很多道聽途說的消息,這個時候都用上了。
“陳小姐早就和自己的父親斷絕了關係,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這個女孩是她父親和別人私生的女孩。沒受過什麼教育。要不然怎麼可能一個是律師,一個是妓女?”
“恩,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啊。這私生的孩子,一看她媽可能也是妓女。要不然她怎麼會這麼不要臉?”
一瞬間所有的輿論都導向了陳曼欣。
陳曼欣聽到人們在侮辱自己的媽媽,可是她一句話也不能多說。因為鄭修溫正在安靜的看著陳曼雨。他沒有讓自己說話。現在,她說得每一句話,每一個行為都要得到鄭修溫的允許。可是現在,這個男人正在定睛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鄭修溫看著陳曼雨笑著說道:“我救這個女孩子,也是聽說他是你的妹妹。可是我並不知道你們家裏的事情。如果我知道,是不會救她的。”
鄭修溫說完以後,用腳重重的踢了陳曼欣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