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為了兒子,隻身犯險的陳曼雨,白晟言也開始了自己的安排,一個男人,保護自己的愛人和孩子,是不可推卸的責任。
陳曼雨一個人來到和鄭修溫約好的地方,果然,在鄭修溫開門的那一瞬間,陳曼雨發現,一切和上一次幾乎是一模一樣,鄭修溫幾乎是連衣服都沒有更換。
陳曼雨的手機一直在開機的狀態中,他們之間的每一句對話,白晟言都可以聽得到,而且還可以進行錄音處理。
鄭修溫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陳曼雨,心裏特別的開心,他滿腦子的計劃都和曾經是一樣的,那就是逼迫這個女人和自己結婚,然後和自己去法國。現在看來,也許不用去法國了,隻要白晟言的公司,被自己打敗,自己就可以壟斷了這個市場,那樣自己就是這個行業的老大,哪裏還需要去什麼法國。
陳曼雨厭惡的看著鄭修溫說道:“你不用和我說太多,你就說怎麼才能把我的兒子放回去吧?”
鄭修溫的手在陳曼雨的臉上滑過說道:“怎麼放你兒子回去,你自己不知道嗎?”
陳曼雨慌忙的向後退了一下身子,躲開了鄭修溫的手。
她接著說道:“你這樣把我的兒子,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給接走了,這就是在綁架。”
鄭修溫笑著看著陳曼雨說道:“我就是綁架了你的兒子,你能怎麼樣?警察要二十四個小時才立案,那個時候,我已經把陳思言送回醫院了,但是他會不會生病,會不會凍感冒,我就不敢說了。”
陳曼雨知道鄭修溫的話中帶有威脅,她知道白晟言正在給自己的手機錄音,她接著問答:“你這樣做等於是在威脅我,你明知道你這樣做,陳思言會生過病的。”
鄭修溫看露看陳曼雨,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你一進門,我就已經把你的手機從你的兜裏拿出來,我剛才就把它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現在估計已經不知道被拿到什麼地方去了,你們不是要錄音,不知道能錄到什麼聲音哪。”
陳曼雨吃驚的看著鄭修溫,不知道說些什麼,她才想起來,自己進門的時候,鄭修溫確實碰過自己一下,難道就是那個時候,他把手機從自己的身上拿了出去?
陳曼雨惱怒的瞪著鄭修溫說道:“你居然監聽了我們的談話?”
鄭修溫笑著說道:“我隻是在病房門口,放了一個很小的竊聽器,誰讓您們說話不知道小點聲?你們自己沒長腦子,還要怪別人?”
陳曼雨知道現在多說什麼都沒有意義,好在和白晟言約好沒有電話就破門而入的事情,是在地下車庫的位置。
陳曼雨要求看一看陳思言現在的情況,鄭修溫打開了手機,陳曼雨看到陳思言躺在一張大床上,已經睡著了。
這是什麼情況?陳曼雨覺得眼前的陳思言睡覺和上一次幾乎是一模一樣。
陳曼雨大聲的喊道:“你們這樣把他放在床上,他會和上次一樣,感冒的,難道你們這是故意的嗎?”
鄭修溫看著陳曼雨說道:“我是不是故意的,難道你不知道?我隻不過是實在不喜歡按你們希望的去做事情而已,你們希望陳思言被像少爺一樣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