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陳子豪帶回一個消息,法院發出了公告,限馬忠祥七天時間來法院應訴,逾期將依法拍賣查封他的廠房設備、房產、和轎車。徐峰聽了後說:“不知馬忠祥能否看到這個公告,他能不能來應訴,最好能把貸款還上,哪怕還上一部分也好,這樣老包對上麵也有個交代。”
“誰不希望這樣,這才是最好的結局,一切皆大歡喜。”陳子豪說。
“皆大歡喜,做夢娶媳婦,想得倒美,馬忠祥既然已經在玩失蹤的遊戲,說明他已經早有打算,他不可能來應訴。”邱衛強說。
“這個也難說,沒準會回來應訴,看在老包的麵子上也不能這樣做,那樣太缺德了。”徐峰說。
“他不會有那個好心,我敢打包票,他一定不會前來應訴。”邱衛強說。
“話不要說的太滿,萬一他回來呢,您老人家不是輸了,老規矩,輸了可要請客。”徐峰笑著說。
“這個賭我跟你打定了,輸了我請客,以我對馬忠祥的了解,這個把握還是有的。”邱衛強說。
“哎,哎,你們倆腦子是不是有病,沒事打什麼賭不好,非要打這個賭,難道還真不希望他回來應訴,貸款收不回來,難道對你們還有什麼好。”陳子豪笑著說。
“馬忠祥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你還不知道,屬狗的翻臉不認識人,巴豆喂牲口不是料兒,兒媳婦懷孩子裝孫子,現在已經鐵了心要當老賴,想方設法不還貸款,想想他可能來嗎。”邱衛強說。
“分析得有道理,不露麵還真沒辦法,下通緝令又不夠格,躲到一個地方上哪兒去找他,咱們也隻能幹著急。”徐峰說。
“我最擔心的也是這個,一旦他不來應訴,老包可就倒黴了,貸款損失不是個小數目,上級豈能輕易放過。”陳子豪說。
“沒錯,不可能輕易一了了之,啥責任也隻能老包擔著”徐峰說。
“能有啥好辦法,知道他在哪裏,我們立刻去找他,找到他不收回貸款誓不罷休,關鍵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咱們又奈何,也隻得罷休。”邱衛強說。
“確實不是東西,冷鍋貼餅子溜啦,猴騎自行車玩輪子,害得我們跟著著瞎急。”陳子豪說。
“麵茶鍋裏煮鐵球混蛋帶砸鍋,老包真是讓他給坑苦了。”徐峰說。
“樂意讓他坑,貸款權在他手上,不放他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一切都是他自找,這下土地爺掏耳朵崴泥了吧。”邱衛強說。
“還得想辦法找到馬忠祥,至少可以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咱們再想法對付他。”徐峰說。
“關鍵是不知他在哪裏,即使找到他,一口咬定沒錢,你還能把他咋地,就是打死他也解決不了問題。”邱衛強說。
“真是個難剃的頭,咋會遇到這樣的人。”徐峰說。
“嗨,真是讓人撓頭的狠,讓我們無計可施。”陳子豪說。
“老包也是屬黃花魚的沒骨頭,給點好處就不知所以然,惹出大禍沒轍了,實乃可氣可惱,弄得你還沒脾氣。”邱衛強說。
“沒有辦法也得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他不可能從地球上消失了。”陳子豪說著打電話給幾個老板,想從中知道馬忠祥的下落,結果一無所獲,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邱衛強說:“多餘打這個電話,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即使知道他的下落,也都是他的親知近派,不可能會告訴你。”
“瞎貓碰死耗子,萬一知道呢,咱們多少有點指望。”徐峰說。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現在的人都是老油條,知道咱們在辦馬忠祥,害怕受到牽連,他們都會閃到一旁,不可能會得到任何消息。”邱衛強說。
“此事確實棘手,馬忠祥實乃可惡。”陳子豪說。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胡書記的號碼,急忙接通了電話,胡書記讓他到辦事處來一趟,有事要和他說。陳子豪問:“請問是什麼事情?”胡書記說:“你過來就知道了,我在辦公室等你。”隨後掛了電話。
“什麼事情這麼神秘,非得見麵再說。”徐峰說。
“那還用說,正經事沒有,肯定又是介紹貸款,他也真是沒事幹,需要貸款讓他自己來,該貸則貸,這是辦事處自己的事情,幹嘛從中瞎摻乎。”邱衛強說。
“畢竟是當地領導,這個麵子不能不給,我去見胡書記,你們倆該幹嘛幹嘛,有事隨時聯係。”陳子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