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俗話說得好,生意場上無父子,哪怕是至親,當遭遇錢貨交易的糾紛時,也要據理力爭,哪怕是一分錢不會相讓。”周君笑著說:“剛才言語不周多有冒犯,還請多多諒解,不要往心裏去。”
“您的話夠聽,還老熟人呢,沒有這樣辦事的,我都有些急眼了。”徐峰笑著說。
“你是生意場上的老手,這一點不服不成,我們是甘拜下風。”邱衛強說。
“您客氣,您的水平也不低,紅白臉唱得恰到好處,把我都給弄暈乎了,不得不作出讓步。”周君說。
“談生意有些爭吵很是正常,說明雙方點有誠意,沒有誠意還談什麼。”張伯輝說:“大話說出去不兌現,那是小孩過家家,沒有這樣談生意的。”
“就是,做生意得有經營的規則,你情我願不會傷感情,生意場上親兄弟也要明算帳,而且作為生意人,每個人都是希望付出成本越少越好,得到的價值越高越好。”周君說。
“你今天的收獲最大,不僅把廠房買了下來,而且張工答應為你設計整體規劃,為你省下多少錢,這一點不用說你心裏自然明白。”邱衛強說。
“我是有意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今天遇到了張工這樣的熱心人,幫我解決的大難題,一切得感謝你們才對。”周君說。
“我這也是成人之美,見到你有困難咋能不幫忙,何況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張伯輝笑著說。
“我是有眼不識泰山,說句心裏話,剛見到您很是不舒服,畢竟是他們請來的專家,自然會向著他們說話,打心眼裏不歡迎您,沒有想到您是位高人,在此向您賠罪。”周君說。
“一切都算過去,為了美好的結局再幹一杯。”陳子豪說。
“周老板,我想問問你是怎麼把這塊地皮買下來的,要知道他和馬忠祥合約還沒有到期,一旦買了會有不少麻煩,馬忠祥這個混蛋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難道你也不怕他跟你糾纏。”邱衛強說。
“跟你們說句實話,我這也是揀個便宜,自從廠子被查封以後,廠主就有些著急,知道馬忠祥是個不好惹的主,擔心這個官司會無休止的打下去,即使是到期以後也隻能租給馬忠祥,畢竟他在這裏投了資,別人怕他胡攪蠻纏誰敢租,馬忠祥現在是徹底破了產,而且是負債累累,不可能再花錢租這個地方,最後受損失的還是他。”周君說。
“這倒是個實際情況,長期這麼閑置也不叫個事,年久失修這些廠房都快塌了,最後倒黴的還是他。”徐峰說。
“關鍵是這家男人死後,兒女們又不爭氣,剩下一個寡婦,又是個家庭婦女,根本無法經營這個廠子,隻得把廠子租出去,現在馬忠祥又出了事,你說她能不著急,自己合計一番後決定把它賣出去。”周君說。
“你花多少錢買了下來?”邱衛強問。
“這是商業機密,恕我難以奉告。”周君笑著說。
“這有什麼可保密的,該多少就是多少。”徐峰笑著說:“別再有耍了什麼花招,低價買了過來,寡婦家家不容易,說啥也不能坑人家。”
“我是那種人嗎,不是我不說,是廠主不讓說,她是怕馬忠祥知道廠子賣出去後又來糾纏,來要那以前的那些投資錢。”周君說。
“真是個混蛋,這不是欺負人嘛。”徐峰說。
“這個人你們還不知道,啥事幹不出來。”周君說:“不過我不怕,自從那次被我撅回去,日後沒有敢再來找過我,敢來一定會把他的狗腿打折。”
“您老兄也太狠了吧,人家又沒有犯死罪,幹嘛要打折人家的腿。”邱衛強說。
“對這樣的人必須得狠,而且一棍子徹底把他打趴下,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否則,不會知道你的厲害,本人久闖江湖多少年,什麼樣的人沒有遇見過,難道還會怕一個地痞無賴小混混不成。”周君說。
提到馬忠祥,陳子豪問:“這家夥一猛子下去沒了蹤影,你知不知道他的下落?”
“不知道,自從那次以後沒有再找過我。”周君說。
“這個家夥確實可惡,竟然一走了之,結果把老包給坑苦了。”陳子豪說。
“他現在是債務纏身,肯定是找個地方貓起來,任何人也休想找到他,老包是自認倒黴,誰讓他交友不慎,結果把自己擱到了裏麵。”周君說。
“老包的點確實夠背,遇到這麼一個混球。”徐峰說。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說白了就是利益關係的問題,這裏麵肯定有貓膩。”周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