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話變得越來越少,整個人更是變成了一個工作狂。
鄭凜北的行為鄭父鄭母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他們都知道鄭凜北這樣做不過就是在麻痹自己,讓自己不要再想起江棉。
可是感情這東西哪裏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最重要的是明明知道感情這東西不好受,卻又不能讓人代替承受,這才是最大的無奈。
這天,鄭凜北並不是很忙,早早下了班鄭凜北開著車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已經半年過去了。
他試圖用了很多方法可就是忘不掉江棉,本以為隻要讓自己忙起來,時間久了慢慢的也就能忘記江棉,可是他不僅沒有忘記江棉,反而越陷越深。
對江棉的思念如同雨後春筍一樣不停的長出來,不停的撕裂著他的心。
這種備受煎熬的感覺比讓他去死都還要難受。
車子越開越快,鄭凜北也不知道自己還去什麼地方,索性就順著這條路開下去,開到哪裏算哪裏,約摸過了一個小時,鄭凜北在一家酒吧門前停車。
鄭凜北看了眼酒吧的名字,下車走了進去。裏麵嘈雜的音樂和沸騰的尖叫聲不斷的刺激著鄭凜北的神經,鄭凜北坐在吧台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與裏麵的人相比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帥哥,一個人在喝悶酒啊。”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扭著水蛇腰走到鄭凜北身邊坐下,看著鄭凜北的側臉眼裏是藏不住的癡迷。
她打從這個男人進來開始就盯上了這個男人,以她看人的眼光判斷這個男人絕對是鑽石王老五級別的人。
如果能把這個男人抓到手的話,她的後半輩子就不愁了。
鄭凜北沒說話,依舊一個人坐著喝悶酒,女人見鄭凜北對她愛理不理的模樣,心裏的征服欲頓時冒了出來。
凡是被她盯上的男人,就沒有一個是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的,偏偏這個男人不但不領情反而還麵對她的外貌無動於衷,這樣的男人真的是令她著迷。
故意將身子貼在鄭凜北的身上,女人刻意用甜甜的聲音說道:“與其在這裏一個人借酒消愁,倒不如跟我一起快活?”
鄭凜北平時最討厭這種女人,如今貼上來更是惡心的讓他嘔吐,而今天他並不想動手打人,便冷著臉沉聲提醒道:“你少在這裏多管閑事,滾!”
聽完鄭凜北的話,女人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將身子貼的越來越近了,她就不信這個男人麵對送上來的談話還能這麼淡定。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任何人都沒有想到,隻見鄭凜北一掌推開女人。
轉椅一轉抬腳便踢到了女人的女子上,那一腳幾乎用盡了鄭凜北全身的力氣。
女人來不及閃躲,硬生生的扛下了這一腳,摔倒在地上,女人捂著肚子臉色蒼白,肚子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女人臉上直冒冷汗。
在人聲嘈雜的地方,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鄭凜北和這個女人,隻有周圍的人回過頭來看著。